三五九
东方亚菱道:“摧骨掌,是否含有别的毒性?”
蕈奇道:“没有,那是一种慢工出细活的掌力,硬是苦练而成,专以伤人筋骨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这就好医了,兰兰,拿我的针袋过来。”
兰兰应了一声,奉上针袋。
东刀亚菱打开针袋,取出一枚银针,利入南宫玉真的迎香穴中,按序下刺,不大工夫,刺下了一十二枚银针。
这覃奇见多识广,心中一直不相信东方亚菱能医好摧骨掌下的伤势。
两道目光,盯注在东方亚菱手上瞧看,嘴角间,却泛起一股冷冷的笑意。
东方亚菱笑一笑,道:“覃奇,你知道金针过穴之术么?”
覃奇道:“听人说过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你还是不相信我会医好她的伤势?”
覃奇道:“姑娘如若要在下说实话,我实在有些不相信。”
东方亚菱笑一笑,道:“我拔下这枚金针之后,她就可以清醒过来了。”
覃奇道:“真有这样的事么?”
东方亚菱笑一笑,道:“不错,你看着。”
伸手拔下了南宫玉真身上的银针。
十二枚银针拔完,南宫玉真已轻经吁一口气,坐起了身子。
覃奇愣了一愣,道:“姑娘,好高明啊!”
东方亚菱仲手从衣袋之中,取出了一个青瓶,倒出了两粒丹丸,道:“表姐,吃下去。”
南宫玉真吞下了两粒丹丸,回顾了秋飞花一眼,道:“他还没有清醒?”
东方亚菱道:“表姐的伤势比他重了很多,所以,小妹先救表姐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我现在不碍事了,去照顾秋飞花吧!”
东方亚菱道:“表姐,你现在不能生气,也不能想得大多,好好的运气调息。”
南宫玉真哦了一声,缓缓生了下去,闭上双目,运气调息起来。
覃奇满脸惊异之色,望着东方亚菱,淡淡一笑道:“姑娘,在下佩服极了。”
东方亚菱笑一笑,道:“油尽灯讫,火焰自息,只要生命中,蓄存的还有活力,那就有疗治的希望。”
蕈奇道:“姑娘医道精深,覃奇开了一次眼界。”
东方亚菱笑一笑,转身行到了秋飞花的身侧,又取出一个药瓶,倒出了两粒丹丸,投入了秋飞花的口中。
傅东扬两道目光,一直投注在东方亚菱手握的药瓶之上。
那是世上极为罕见约雨过天睛颜色,瓶中丹丸,形如浓墨,黑得生光,也不知是何物制成。
只看那一个药瓶,就可以想到那瓶中丹药的珍贵。
傅东扬立刻想到,那姿瓶,可能是来自地下古堡,雨过天睛颜色的完整药瓶,珍贵尤过明珠。
记忆中,没有听东方亚菱提过这瓷瓶丹丸的事。
如若这药瓶、丹药,得自地下古堡,必然有它的珍贵之处。
对南宫玉真和秋飞花的受伤,一直保持着相当的冷静:原来她早已胸有成竹。
只见东方亚菱缓缓站起身子,道:“诸位,咱们可以离开一下,让他们好好的坐息一会。”
当先举步,向前行去。
傅东扬等鱼贯而行,追随身后。
这山谷满生青草,林木茂密,很容易掩蔽身子。
东方亚菱示意了追风、摘星。留下替两人护法,直行出七八丈外。群豪跟花了两人身后,不自觉的也行山了七八丈外。
群豪跟在了两人身后,不自觉的也行出了七八丈外。
南宫玉真缓缓睁开双目,目睹群豪已去,立刻移到秋飞花的身侧,低声道:“秋兄,运气把药力行开,我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秋飞花微微一笑,道:“不敢有劳,亚菱身怀丹药效用神奇,我已经大半复原。”
南宫玉真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秋兄,我伤得很重……秋飞花接道:“小弟也伤得不经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亚菱用的什么办法,能立刻解去我们感受的压力、束缚?”
秋飞花道:“可能用天王一元丹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秋飞花道:“我听她说过,得自地下古堡,这是极难炼成的一种药物,效用奇大、迅快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得自何处?”
秋飞花道:“地下古堡。”
南宫玉真哦了一声,道:“这丹丸,想来十分宝贵……”
秋飞花道:“是:听说只有七粒了,一个人穷毕生精力,能够练成一炉天王一元丹,那就是一个很大的收获了。”
南宫下员道:“只有七粒,但咱们两个人就吃下了四粒之多。”
秋飞花道:“唉:她说过这些药物的用途,咱们这样吃下去,当真是可惜得很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秋兄听到些什么?”
秋飞花道:“亚菱告诉过我,这天王一元丹,效用神奇,不但能延年益寿,而且有助功力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明澈如亚菱表妹这样的人物,也难免有些私心……”笑一笑,接道:“其实,我运气默查,只要服用一粒,大概就可以了,亚菱自然也知道了,一粒救伤,一粒让咱们增进功力,不可负了她一番心意,我先助你,行开药力,如能使真气打通了十二重。就可使武功进入了另一种境界。”
秋飞花摇摇头,笑道:“玉真,我自己很明白,纵有灵药相助,也还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,才能把功力行近十二重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那只有麻烦你了。”
秋飞花恍然大悟,道:“原来,你这是欲擒故纵。”
笑一笑,接道:“我会全力以赴,只是我功力有限,只怕很难能助你成功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刚才那一仗,打得我好累、好累,华一坤随手一掌,都含蕴着千钧重力,我每接他一掌,都被震得血翻气涌,如若我能打通了十二重,内力能循环不息,再遇上华一坤,我就不用怕他了。”
她口中默诵口诀,秋飞花已右掌抵住了南宫玉真的背心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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