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七
秋飞花道:“这么说来,是非得把这一杯毒茶喝完了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不错,秋兄既然喝了一口,最好把这一杯全喝下去。”
秋飞花道:“好吧!不死不活的,比死了更为难过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那就快请吧!”
秋飞花笑一笑,端起茶杯,全部喝了下丢。
东方亚菱淡淡一笑,道:“哥哥,秋兄,你们都这样信任我么?”
东方雁道:“你这样逼我们,我们不想喝也不成了。”
东方亚菱笑一笑,道:“哥哥,秋兄,你们都有着精深的内力,是么?”
东方雁道:“内功又能如何,也无法解身中之毒啊?”
东方亚菱道:“至少你们把血脉打开了,死的时候,可以舒适一些。”
东方雁轻轻吁一口气,道:“妹妹,我找你出来,让你涉险受惊,你折磨我一个人就是了,但这些都和秋兄无关,快解了秋兄身上的之毒,让人家走吧!”
东方亚菱道:“你呢?”
东方雁道:“哥哥陪着你,等候毒发身死。”
东方亚菱脸色一整,道:“哥哥,这种毒,没有法子解去,请你闭上双目吧!快生运气调息。”
东方雁目注秋飞花,长长吁一口气,道:“秋兄,兄弟对不起你。”
秋飞花道:“不要紧,在下很相信命运,人应该死在哪里是一定的。”
东方亚菱不再理会两人,缓缓闭上双目。
秋飞花淡淡一笑,也闭上双目。
只有东方雁心头焦虑至极,目光转动,早已不见了两个随来的丫头。
原来,东方亚菱早已示意,两个丫头已悄然下车而去。
东方雁凝目望去,只见秋飞花气定神闲,紧闭双目,运气调息,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。
冉看东方亚菱时,只见她秀目紧闭,嘴角间浮现出安详的微笑,似乎是完全不把生死之事,放在心上。
东方雁轻轻吁一口气,忖道:“他们这样沉着,我急也是无用了。”
心中念转,怒火渐平,也闭上双目运气调息起来。
正当东方雁,秋飞花,真气流转,渐入忘我之境时,东方亚菱霍然睁开了双目。
只见她从怀中,取出一个布包,解开布包,取出了两枚金针。
双目凝注东方雁的前胸比划了一阵,突然一咬牙,把金针刺了下去。
东方雁身躯颤了一下,睁开双目,望了东方亚菱一眼,重又闭上双目。
他似想说话,但口齿启动,却末发出一点声息。
东方亚菱卷衣袖拭一下头上的汗水,目光又转到了秋飞花的身上。
同样的部位,在秋飞花前胸上比划了一阵,东方亚菱突然伸出右手,一针刺了下去。
秋飞花也有着东方雁同样的反应,身子颤动了一下,睁开了双目,望望东方亚菱,但立刻又闭上双目。
望望两人逐渐又恢复了安静的神态,东方亚菱突然伸手,在车沿的木框上按了一下。
但闻“仆”的一声轻响,木壁间敢开一个小孔。
东方亚菱伸手取出笔砚,和一幅白绢,拂拭去小木桌上的茶水,摊开白绢,伏案画了起来。
她画得限用心,也很仔细,挥笔熟练快速,不一会工夫,已画出了一座十二一层的宝塔。
描绘出那塔形的轮廓之后,东方亚菱的画笔,突然间。转变的十分缓慢。
天色逐渐的黑了下来,东方亚菱点起了两支火烛。
不知道耗去了多少时间,两支蜡烛,都已经烧成了半残,东方亚菱才停下了蕊笔,白纸上,盏出了一幅玉塔图,完全模仿黄元奇雕刻的那玉塔一样。
每一层上的盏面,位置,都完全一样,东方亚菱凭藉着强力记忆,尽量求真。
这是极耗心神的事,东方亚菱画好了一幅绢画,已然累得满脸倦容。
她仲展一下双臂,长长吁一口气,日光转注到秋飞花的脸上,凝注了片刻,突然仲手,拔下秋花身上的金针。
秋飞花紧闭的双目,突然睁开,两道冷森的目光,盯住在东方亚菱的身上,口齿启动,欲言又止。
东方亚菱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秋兄,你有什么要说么?”
秋飞花道:“没有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秋兄,看来,你对小妹有着很多的误会?”
秋飞花道:谈不上误会,在下只是有很多不大了解的地方,希望请教姑娘!”
东方亚菱道:“你说吧!小妹会很用心的听。”
秋飞花道:“姑娘先要我们喝下一杯药酒,然后,又在我们的前胸上刺了一针,不知是用心何在?”
东方亚菱道:“秋兄的感觉呢?
秋飞花道:“我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,只是觉着像做了个梦一样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这和做梦有很大的不同。”
秋飞花道:“哦!哪里不同了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梦里景物依稀,至少,你的记亿不曾那样清楚,但现在,你每一点经过,都记忆得十分详尽。”
秋飞花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东方亚菱回过头去,拔下东方雁身上的金针,道:“哥哥,我实在很倦了,不知道……”
东方雁接道:“慢着,你可是在下逐客令?”
东方亚菱道:“哥哥,你知道,我的身体一向不好,我很倦了,实在需要休息。”
东方雁道:“可以,但你在休息之前,一定要解说清楚。”
东方亚菱的脸上,确有无比的困倦,脸色苍白,缺乏血色。
东方雁点点头,道:“妹妹,我看得出来,你的确很困倦,实在很需要休息了,不过,你先得解说清楚两件事情,然后才去休息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哥哥,你想问什么?”
东方雁道:“我想知道,你为什么要我们喝下一杯毒茶,然后,又刺了我们一针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哥哥,你问的和秋兄一样啊!”
东方雁道:“秋兄已问过?”
东方哑菱道:“是!不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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