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一
向飞道:“如若咱们未得到一片鹰图,那也罢了,目下,咱们已得到了鹰图的四分之三,当真是引起了很大的贪心,正如南宫姑娘所料,已有些不易控制了。”
傅东扬道:“为了取得馀下的一块鹰图,你们不想全力以赴了?”
向飞道:“大概是如此吧!”
傅东扬道:“好!咱们再谈谈最后一个条件,那就是如你不幸落败,或是形成缠斗,逼得我们出了手,那又该如何处断?”
向飞道:“傅老兄,目下的情况,已有了很大的变化,老实说,我们如没有把握到那四分之一的鹰图,我们不会再出手了。”
傅东扬道:“向兄,到目前为止,一切条件,都是你向咱们提出,我们付出了四分之三的鹰图,这代价不能算小,至于,以后的事,是否再能谈成,似乎也不太重要。”
向飞微微一笑,道:“有一个很紧急的情况,在下还未和傅兄谈起。”
傅东扬道:“哦!”
向飞道:“目下这座宅院,已然被人团团围住,在下只要撤除一些守卫,立刻就会有人攻进来。”
傅东扬道:“向兄,你们是金牛宫中的人,虽然很少在江湖上出现,但一旦出现,就堂堂正正的打出名字,那些人却似是有意的造成神,向兄是否知晓他们的来历?”
向飞目光一掠江海、高山,道:“他们两位来自那组合之中,应该比在下清楚,傅老兄何不问他们两位。”
江海道:“咱们只知是属大会堂下,至于大会堂属于一个什么样的组合,那就不清楚。”
南宫玉真一皱眉头,欲言又止。
向飞沉吟了一阵,道:“在下能够提供的,也有限得很,这一个组合,不但很庞大,而且,还很复杂,但在下只知道,他们之中有很多人,来自朝阳宫。”
傅东扬道:“朝阳宫……”
向飞接道:“不错,在下知道他们组合中的四大公子,来自朝阳宫。”
傅东扬道:“朝阳宫在下到过!”
向飞道:“向某人江湖的经历不多,只听说过”朝阳宫“这三个字,倒不知那是一个什么地方。”
傅东扬道:“那是一个读书风气很盛的地方,宫中的老道,个个都是很有学问的人。”
向飞道:“他们会不会武功?”
傅东扬道:“就在下所知,他们不会武功,不过那地方文风太盛,宫中每一个道人,都是饱学之士。”
向飞道:“听起来倒是有些神秘了?”
傅东扬道:“是的!在下如非亲眼所见,很难相信有这么一处地方。”
向飞道:“出自傅老兄之口,在下是全无怀疑!”
傅东扬道:“世界之大,本来是无奇不有。”
向飞道:“傅老兄,他们读的是什么书?”
傅东扬道:“如若他们读的只是经书,那就不足为奇了,奇怪的是。他们读的十分庞杂,儒、释、道,无所不包,最妙的是……在下在那个朝阳宫中,还看到过一山海经。”
向飞轻轻叹息一声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傅东扬道:“阁下所说,那四大公子出身朝阳宫的消息,是否可靠?”
向飞道:“绝对可靠。”
傅东扬道:“就在下所知,朝阳宫并不是一个门户组织,它是一盘散沙,各自为政,任何人,都可以在朝阳宫中出家,只要你有这份趣志,朝阳宫来者不拒。”
向飞道:“可以奉告傅兄,在下听到的消息,绝对正确。”
傅东扬轻轻咳了一声,话题已转,道:“向兄,咱们该谈谈正经事。”
向飞道:“在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如若你们肯交出馀下的鹰图,在下将全力全心,助诸位脱险,金牛宫中人,愿打头阵,先挡锐锋。”
傅东扬道:“如是咱们觉着这交易不公平,不肯接受呢?”
向飞道:“这个么?兄弟已经尽了心意,傅兄实在不肯交出来,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。”
傅东扬道:“向兄的意思是,咱们彼此无关了?”
向飞微微一笑道:“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,诸位既然不肯合作,在下也只有坐山观虎斗了。”
傅东扬哈哈一笑,道:“向兄的算盘,打得很如意啊!别忘了,你身藏有四分之三的飞鹰图。”
向飞道:“就算你说出来,他们也不会相信。”
傅东扬道:“那要看说话人的口才,在下自信能够说得使他们相信。”
向飞道:“若不信,试试看?”
傅东扬道:“很好,这一番搏斗,不但要斗智、斗力,而且,还要斗口。”
向飞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傅兄,小心啊!祸从口出,在下这就要传谕下去,放他们进来了。”
傅东扬道:“请便,请便,放虎出栅,还不知虎要吞狼呢?还是伤人?”
向飞道:“傅兄,你是人呢?还是狠?”
傅东扬笑一笑,道:“在下只是打个比喻罢了,向兄何必认真,这不是好题目,做不好文章来。”
向飞冷哼一声,高声说道:“撤除四周守卫,放他们进入大厅。”
一面转身向室中行去。
片刻之后,人又转回厅中。
南宫玉真冷笑一声,道:“姓向的,把四分之三的飞鹰图藏好了么?”
向飞道:“多承关注,藏的十分安全……”
哈哈一笑,接道:“这就叫不留痕迹。”
南宫玉真淡淡一笑,末再多言。
天虚子、倪万里、秋飞花、东方雁、神剑、魔刀等,一直在静坐调息,不发一言。
傅东扬转身向大厅外面瞧了两眼,道:“他们走得很慢。”
- 上一篇:一五〇
- 下一篇:一五二
相关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