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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六三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秋飞花道:“姑娘,咱们的处境,当真是很危险么?”

  南宫玉真抬起头来,明亮的双目中,充满着一片忧凄,轻叹道:“我在想一件事……”

  秋飞花道:“哦!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不知该如何处置才好。”

  秋飞花道:“什么事,姑娘如肯见告,在下也许能提供一二愚见。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我不该取下了人皮面具,有很多经验之谈,事实上,不容你不信,一件很微小的事,就可能引起轩然大波。”

  秋飞花轻轻吁一口气,道:“南宫姑娘……令表弟并非是浑不讲理的人,但姑娘在处理上,如若能小心一些,大约不会有什么问题了。”

  两个人,都没有说出什么事情,但两人心中都明白。

  南宫玉真苦笑一下,道:“秋兄,小妹担心的是雁表弟还未定型,血气方刚,情绪浮动,连我也无法推想出来他会做出什么事情?我们是至亲,为了人间情感事,真叫人无法处置……”,轻轻叹息一声,接道:“秋兄,有一件事,不知你的看法如何?”

  秋飞花道:“什么事?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东方雁已经说的很明显了,一旦小表妹真的来了,你又怎么应付呢?”

  秋飞花笑一笑,道:“南宫姑娘,在下感觉到不用应忖,因为,在下还未想过这件事。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不应付?只怕由不得你吧?”

  秋飞花道:“姑娘何以有此想法?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雁表弟不会夸张,他不是那种人,而且,他充满着自信,这种人,大都有一个缺点,那就是他自己感觉到应该成功的事,就很难自禁,遇上了挫折,也是愈挫愈奋,至死不悟,何况,我担心……”

  担心什么,她没有说出来,却缓缓垂下头去口“秋飞花沉吟了一阵,道:“姑娘,可是担心那东方兄,利用至亲气势上逼迫姑娘。”

  南宫玉真双目中闪掠过一抹神光,说道:“我希望雁表弟不是那等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,也希望小表妹,能够看清事实,如是小表妹真如雁表弟说的那样聪明,她来了,对很多事都有帮助。”

  秋飞花感觉到了她的语气,愈来愈是强硬,表现出的情感,也逐渐强烈。

  但南宫玉真和东方雁究竟是亲表姐弟,血浓于水,有很多事,秋飞花不能多言。

  尽管他感受到南宫玉真对自己的情意,同时,自己内心中,也对那南宫姑娘生出了很重的敬慕,但他也同时发觉了,在南宫玉真脱下了特制的人皮面具之后,使事情变得非常复杂。

  南宫玉真的惊人丽色,使得东方雁在一瞥之下,陡然间,生出了爱慕之心。

  近亲血缘,和东方世家显赫的家世,使得东方雁自觉有着很厚的本钱,言行间,表露了爱慕的情意。

  这就使得秋飞花变得十分小心,他无法断定南宫玉真的心意,更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愫。

  任何人,在东方世家辉煌的家世下,都难免生出了自惭形秽之心。

  所以,他变得更为谨慎。

  淡然的笑一笑,秋飞花缓缓说道:“姑娘,我知道东方兄的用心,他也许自觉着,这是很巧妙的安排。”

  南宫玉真抬起星目。凝注着秋飞花的脸色,缓缓说道:“秋兄,这里没有外人,你心里有什么话,尽管请说就是,说错了,也不要紧。”

  话已经很明显,那是逼秋飞花表明心迹。

  秋飞花为难地笑一笑,道:“姑娘,我觉着自己有太多的缺憾,既没有显赫的家世,也没有太好的出身。姑娘才慧绝世,貌如天人,武功、家世都是当今武林中第一等人,在下自觉着……”

  自觉着怎么样,他没有再说下去。

  南宫玉真清澈的双目中,暴射出两道冷电一般的寒芒,逼注在秋飞花的脸上,道:“说下去,你觉着怎么样?”

  秋飞花道:“我觉着自己不配。”

  南宫玉真脸上戴着人皮面具,无法看清楚她的神情变化,但可从她双目中忽现忽隐的神光,看出她内心中正有着很大的激动。

  南宫玉真沉吟了良久,接道:“你能够再说明白一些么?”

  秋飞花道:“姑娘对在下的了解不多。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是!我了解的不多,但你可以告诉我。”

  秋飞花暗暗吁一口气,道:“一定要说么?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如若没有特别不能说的原因,小妹在听。”

  秋飞花道:“我会经是一个浪子。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浪子。”

  秋飞花道:“是的!我会经在江湖上流浪过一段时间。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那也不算什么缺憾大事。”

  秋飞花苦笑一下,道:“我作过店伙计、牧牛童子,也作人家的随身小。”

  南宫玉真眨动一下明亮的双目,道:“将相本无种,男儿当自强,这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。”

  秋飞花叹息一声,道:“我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,被一个砍樵的义爷养大,太小的事,我已经记不得了,但我记事之后,义爷又弃我而去。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当真是身世堪悯。”

  秋飞花道:“我受尽了流浪之苦,也受了别人羞辱,我饿过三天,粒米未进,也作过挨门乞讨的小叫化子,像我这样的人,如何能与南宫世家的声势相配?”

  南宫玉真沉默了,她虽然是武林儿女,不太拘于小节,但以南宫世家的声势,无论如何也不能嫁一个身世不明的流浪孤儿。

  暗暗叹息一声,道:“秋兄,你既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这秋飞花的名字,又是何人替你起的呢?”

  秋飞花苦笑一下,道:“姑娘,说来很惭愧,我那义父在一深秋的季节里,捡到了我,那正是芦花飞白的时候,老人家触景生情,就给我取了一个秋飞花的名,那是说我像秋天的芦花一样……到处飘飞,没有一定去处。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那位老人家,虽是位采药的樵子,但他倒是个很富诗意的人。”

  秋飞花道:“那位老人家,虽是位采药为生,但他却是读过诗书的人。”

  南宫玉真道:“那位老人家真的不错,他虽然把你扶养长大,但却没有把你改为他的姓氏。”

  秋飞花道:“养父是一位很好的人,我看到他老人家日渐衰老,养他一个人,已极辛苦,再加上我之后,生计的担子更重,可是,我那时间的年纪太小,虽有助他之心,但却没有助他的力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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