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七三
南宫玉真道:“表妹,咱们在此地还要住好多时间?”
东方亚菱道:“主要的是,把他们教会阵法要多少时间,那要看你属下的才慧如何了,一般来说,大约有个四五天的时间,大概可以学会了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那是说,咱们需要在这裹住上五六天了?”
东方亚菱道:“不错,咱们需要在这裹停留六七日,但不知留存的粮食是否够用?”
南宫玉真道:“这个表姐可以放心,此地至少有三个月的存粮。”
东方亚菱点头一笑道:“看来表姐也是有心人了。”
南宫玉真还未来及答话,摘星疾奔而至,道:“启禀姑娘,有人求见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什么人?”
摘星道:“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大汉,指名求见秋飞花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没有佩带兵刃么?”
摘星道:“没有。”
东方亚菱回顾了南宫玉真一眼道:“表姐,要他进来吧!”
南宫玉真道:“摘星,搜过他的身上之后,要他进来!”
摘星应了一声,片刻之后,带了一个全身黑衣的人,缓步行了过来。
那人手中执着一封书信,大步行入厅中。
南宫玉真冷冷道:“你干什么的?”
那黑衣人道:“送信来的!”
南宫玉真道:“送给什么人?”
黑衣人道:“秋飞花,这封信,我必须亲手交给秋飞花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是男人写给他的,或是女人写给他的?”
黑衣人道:“这个,在下不能奉告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交给我!”
黑衣人摇摇头,道:“不能给你,我要交给秋飞花本人亲收。”
秋飞花缓缓站起身子,道:“你认识秋飞花么?”
黑衣人摇头,道:“不认识,不过,看起来,你有点像。”
秋飞花道:“你的眼光不错,看得很接近,在下正是秋飞花。”
黑衣人从身上摸出一封书信,道:“这封书信,奉交阁下。”
秋飞花接过书信,只见信封上字迹娟秀,乃是出自女人的手笔,不禁一皱眉头,道:“这是什么人的信?”
黑衣人道:“在下只是送信而来,送给了秋飞花,阁下收到了,在下事情就完了。”
秋飞花道:“好!你请走吧!”
黑衣人未再多言,转身而去。
秋飞花目睹那黑衣人的背影离去之后,缓缓把书信放入了手掌之中。
东方亚菱目光一掠秋飞花,本想讽刺他几句,忽然想到傅东扬还在此地,当下口气一变,道:“三位老前辈,还有什么高见么?”
傅东扬微微一笑道:“秀才想了一想,才觉着姑娘的话,很有价值,目下江湖纷乱杂陈,似乎是源起于一个系统。”
东方亚菱道:“老前辈的想法,似乎是比晚进又深入了一层,但不知可否告诉在下?”
傅东扬道:“秀才的看法是,他们可能出于一个源头,所以,他们害怕一种事物,那种事物,对他们有着很大的威胁,它不出现,他们就永远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江湖争雄。”
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:“老前辈的看法,和进不谋而合。”
傅东扬站起身子道:“和姑娘一次晤谈,胜读过十年诗书,秀才告辞了。”
东方亚菱、南宫玉真,同时一欠身,道:“晚辈不送。”
倪万里也站了起来,道:“牛鼻老道,咱们也该走了吧?”
天虚子笑一笑起身向外行去。
秋飞花也随着站起身子,举步向外走去。
东方亚菱低声道:“表姐,要他留下。”
南宫玉真双目中闪掠过一抹羞意,低声道:“秋兄,请留步片刻。”
秋飞花已随天虚子的身后,行出厅门,闻言止步。
回头说道:“姑娘有事吩咐?”
南宫玉真道:“口气太重了!是有事商量。”
秋飞花又行了过来,在原位坐下。
南宫玉真一时间,还真是想不出要说些什么。
东方亚菱道:“表姐,瞧瞧他那封信,好么?”
南宫玉真道:“这个,这个不太好吧!”
秋飞花取出袋中书信,笑道:“我也想不出是什么人写的,两位先瞧瞧!”
南宫玉真伸手接过,道:“好秀气的字。”
东方亚菱接道:“一定是女人手笔。”
南宫玉真道:“秋兄,这是哪一位红粉知己的手书……”
秋飞花摇头,接道:“不知道,真不知道,两位何不打开瞧瞧呢?”
东方亚菱道:“表姐,秋兄既然这么大方,表姐,何不拆开瞧瞧呢?”
南宫玉真道:“真的要拆么?”
一面答话,一面动手拆开了信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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