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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一九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他二人昨夕早已见过,而且曾作连夜密谈,而此刻黄村客却故作初见讶然之状,敢情内中大有文章,不然,他不会玩弄玄虚。

  那欧阳白云也不多话,只是拱拱手道:“不敢!不敢!”

  纪缃绫此刻福了一福,道:“久闻尊驾大名,今晚真是幸会。缃绫有一事想要请教,请尊驾勿唐突是幸。”

  黄衫客一挥手,道:“仙子请讲。”

  纪缃绫道:“依据传言,自尊驾现身以来,与柳南江相公过从甚密,突有此约,而又扬言要毁他一臂,其间缘故何在?”

  黄衫客道:“请仙子见谅,在下难以答复。”

  语气一顿,转身向欧阳白云接道:“以一对一,刀剑拳掌之下见功夫,如有死伤,那是自己习艺不精,欧阳老哥以为然否?”

  欧阳白云点了点头,并未答话。

  黄衫客又转向纪缃绫说道:“承仙子关注,询及在下订此约会之缘故,各有私怨,未便言宣,请仙子谅察是幸。”

  纪缃绫道:“缃绫本就问得冒昧。”

  语罢,罗袖连挥,一行十人复又退后了五步。似在静待大战。

  在他二人一说一答之间,岗峦之上的秦羽烈和公孙彤二人也展开了窃窃私语。

  公孙彤悄声道:“听那黄衫客说得煞有介事,而老朽思索再三,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那无尘大师有何结怨于人之处。”

  秦羽烈道:“那么,黄衫客是在卖弄什么玄虚了?”

  公孙彤喃喃道:“难说。”

  语气一顿,接道:“此人端的是胸罗万机,你我倒要多加提防才是。”

  秦羽烈道:“绝不会从半空中掉下一个黄衫客来,总管难道一点也猜不透他的来龙去脉吗?”

  公孙彤道:“老朽也已思索已久,可就是猜不出一丝端倪。”

  蓦地语气一振,接道:“有了!只要待他一出手,老朽就不难从他的武功上看出他的本来面目。”

  秦羽烈道:“既如此说,你我就该现身才是,贴近更可看得清楚。”

  说到这里,只听黄衫客说道:“论起欧阳老哥和芙蓉仙子,都可说是有头有脸之人,权为仲裁,当之无亏。惜乎二位都是身在客位,即使区区在下坚请,二位也未必就肯赏脸。”

  转身向岗峦之处,扬声道:“祥云堡身为地主,秦堡主和公孙总管既已来到,何不现身一会,为区区在下作一仲裁之人?”

  公孙彤突地长身而起,低叱道:“黄衫客既已叫明,我等也该下去了。”

  秦羽烈疾声道:“总管且慢,那黄衫客如何知道我等匿身之所?”

  公孙彤接道:“堡主何必顾虑许多……”

  话声未落,人已腾空而起,宛如鹰隼攫食般一泻而下,落入桃林。

  秦羽烈身为堡主,岂能落后?也紧跟公孙彤之后纵下岗峦,虽是起脚在后,却和公孙彤同时落地,倒不失他那堡主的身份。

  黄衫客朗声道:“二位腾空而下,如同天神,使区区在下大开眼界。”

  公孙彤落脚之后,向秦羽烈打了一个手势,然后向黄衫客行去,在相距十步处停下,冷声问道:“请问尊驾,仲裁之人作法?”

  黄衫客道:“在下今晚要毁那柳南江一臂,因何缘故,请勿动问。柳南江自然也可以他那寒星宝剑削去区区在下的项上人头。孰存孰亡,但凭各自功夫。仲裁之人只要眼见区区在下未曾弄假及使诈。来日无尘大师前来兴师问罪之时,作个交代就行了。”

  公孙彤喃喃道:“如此吗?”

  话声中,目光向秦羽烈一瞥。

  二人似乎深有默契,秦羽烈立即接道:“秦某人身为地主,这仲裁一职倒不便推拖,不过,秦某人要先问柳南江相公几句话。”

  黄衫客一摆手,道:“请便!”

  秦羽烈向柳南江一拱手,道:“柳相公!无尘大师不便轻动,不知相公是否有意和黄衫客作此生死之斗,最好事先讲明。”

  柳南江缓缓抬起头来,沉声道:“黄衫客口放狂言,导及家师,在下理当拔剑问罪。堡主此话问得多余了。”

  秦羽烈自然不会轻易动怒,何况他又曾以交出玉佩为条件,迫使柳南江代为除去黄衫客,故而嘿嘿一笑道:“就算秦某人多此一问。”

  语气一顿,转向黄衫客道:“尊驾的意思是,真能毁去柳南江一臂,来日无尘大师前来问罪之际,要秦某人作个证明。今晚尊驾全凭功力得胜,未曾弄假使诈,投机取巧,可是此意?”

  黄衫客点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
  秦羽烈道:“尊驾当知柳南江相公也有获胜之机才是。”

  黄衫客道:“区区在下无裔无后,不致有人与问罪之师,秦堡主也就省去一个麻烦了。”

  秦羽烈道:“倘若柳相公是弄奸使许,投机取巧而得胜的呢?”

  柳南江冷叱道:“秦堡主此话问得稀罕,在下岂是那种小人!”

  秦羽烈淡淡一笑,道:“秦某明知相公行动光明磊落,不会作出投机取巧之事,不过,秦某身为仲裁,总得要问上一问。”

  转头向黄衫客说:“尊驾以为如何?”

  黄衫客放声狂笑,道:“秦堡主真是太关心区区在下了。”

  突地语气一沉,接道:“恕在下放句狂言,敢订此约,就不怕对手弄奸使诈。”

  秦羽烈冷笑道:“尊驾倒是信心十足,不过此时言胜,似乎尚非其时。”

  黄衫客嘿嘿笑道:“看来柳南江娃儿深得人心,堡主言下之意分明希望在下授首。只怕到时不能令堡主心满意足哩!”

  公孙彤沉声道:“堡主何须多费口舌,退过一边,由他二人动手吧!”

  黄衫客连连挥手,道:“且慢!且慢。”

  缓步走到公孙彤面前,接道:“江湖上曾有流言,说秦堡主不过是一个傀儡,祥云堡实际掌权之人,乃是总管阁下,方才阁下语气,分明有命令的意味,莫非那江湖上的流言是真的吗?”

  公孙彤似是想不到有此一变,当时神情大愣,缓缓退后一步。

  秦羽烈沉叱道:“尊驾今晚是和柳相公作生死之战,休要节外生枝。”

  黄衫客道:“方才堡主言道:那柳相公也有获胜之机,这话也有道理。”

  秦羽烈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

  黄衫客道:“那吗,此战之后,区区在下还未必活着。”

  秦羽烈棱目一翻,道:“怎么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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