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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七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凌菲轻笑道:“那晚我一句戏言倒说中了,柳兄莫非想作秦羽烈的东床快婿吗?”

  柳南江低叱道:“凌菲不许你胡说……”

  语气一缓,又问道:“你对秦姑娘的印象如何?”

  凌菲笑道,“很美,很标致,真是天生丽质,倾国倾城……”

  柳南对轻叱道:“别胡扯了,我是说,你认为她的为人如何?”

  凌菲沉吟一阵,道:“有些骄横跋扈,趾高气扬,不过,也有可亲之处。”

  柳南江忙问道,“哪些地方认为可亲呢?你倒说说看!”

  凌菲娇笑道:“态度温文,举止柔媚,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。”

  柳南江笑道:“你就该学学她呀!”

  凌菲不屑地道:“我宁愿作野小子!”

  柳南江笑道:“不是野小子,是野丫……”

 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凌菲突然伸手捂住了柳南江的嘴。

  柳南江暗道:“就像这种举止,不但是个野丫头,简直就是疯丫头。

  不过,他很快地就发觉了凌菲突然伸手捂住他嘴巴的原因,原来面对着洞口的那一面石壁上,此时出现了一个细长的影子。

  柳南江立刻提高了戒备,此时发现之人绝非无名小卒,随时都有一场恶战。

  那影子久久未动,也许是听见了他们说话的声音才走过来听听的。

  难道那人不知道这里有个洞窟吗?如果他真不知道,他也是外来的了?

  经过一盏茶的工夫,那道细长的影子消失了,他们清晰地听见步履之声远去。

  凌菲悄声道,“柳兄,是个女人。”

  女人!柳南江不禁心头一动,难道是那神秘的白衣女郎吗?

  如果是她的话,她一定会知道这个凌菲自以为非常秘密的洞窟。

  凌菲又道:“我绝不会看错,影子映出她的长发在随风飘舞。”

  长发!柳南江心头又是一动,他几乎已肯定方才站在石缝上面的就是那个神秘的白衣女郎了。

  不过,他的嘴里却没有说出来。

  两人静坐一阵,再未见那个影子。

  凌菲低声道:“此刻差不多到亥时了吧?”

  柳南江突然想到就要到子时了,他之所以急急赶来,就是要在子正的时候借着月光测量“子午谷”的方位。于是连忙道:“走,凌菲,我们进去吧,秦姑娘大概已调息好了。”

  两人来到石室中,秦茹慧正好走下石床,面上容光焕发,疲态全消。

  柳南江道:“调息归调息,睡觉归睡觉。你们两人上床吧,我守上半夜,等到丑寅相交的时候,再唤醒你们,由你们守下半夜。”

  这是柳南江方才想好的主意,这样,他就可以在子正的时候,溜到三老峰头去了。

  凌菲冷哼了一声,道:“你有多了不起?睡觉的时候还要我们两个人守。”

  柳南江想道:“你们不一齐守夜,难道还留下一个和我睡在一起吗?”

  柳南江心里虽如此想,嘴里却又不便说出来。

  秦茹慧自然明白柳南江的意思。轻笑道:“凌姑娘,你误会柳相公的意思了……”

  接着。她又附在凌菲耳上低语一阵。

  此刻,若要柳南江肯定哪一个时间是子正,他实在没有这个把握。

  他静坐了一阵,约摸子时已到,才离开洞口返回石室,发现两女已经和衣在石床上安然入睡,这才松了一口长气。

  他在离开石室的时候,挥掌拍熄了两支火炬,万一在他离去后有人摸进来。在黑暗之中,一时也许还发现不到石床上有人。

  这是他的想法。

  他蹑手蹑足地退出石屋,在洞口处凝神静听了一阵,四下一点声息都没有,这才迅速地自石缝中钻了出来。

  今夜十九,月亮虽已不圆,却很明亮。

  柳南江四下一看,不见半个人影。

  此时月在中天,分明已到子正的光景了。

  他身上早就准备了一根烧焦了的树枝,一方面要借树枝投影,一方面要借着焦炭黑色画下记号。所以他才在山下的火堆中取了一枝藏在身上。

  当要踏上三老峰头之际,柳南江突然想到石窟中可以听得见上面的步履之声,于是展开轻功身法,一纵身上了三老峰头。如羽毛般轻巧地落在中间那两个脚印之上。

  他将树枝举起,那根树枝的影子,就在他脚旁数寸之处。

  月在中天,投影自然在脚下的。

  他不禁感到怪,难道:“子午谷”就在脚下吗?

  他突然又想起那白衣女郎的话有许多不近情理之处,只有午正、或子正日月当中之时,那树枝才能投影,其余的时候。树枝的影子不知投向何方。

  根本就无从看见,更不要说去测量方位了。

  柳南江尽管心中疑惑,他还是将投影的地方划上了一条黑色的记号。

  他收起了树枝。又展开轻功身法纵离三老峰头,施原路滑下石缝,进入洞中。

  洞口处因有微光射进,可以看得很清楚,柳南江立刻发觉一个白色的影子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
  柳南江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,如果就在他离去的这一瞬间,秦茹慧和凌菲遭受意外的活。那他就毕生难安了。

  一念及此,不禁沉叱道:“什么人?”

  只听一个柔和的声音道:“相公因何不信妾身相劝之言?”

  柳南江道:“姑娘金言,句句都在肺腑之中。”

  白衣女郎道,“既然记在心中,就不该携带二女同行了。”

  柳南江道:“此处只是三老峰头,待前往‘子午谷’时,在下一定独自前往。”

  白衣女郎道:“相公既如此说,妾身就不便多言了……”

  语气一顿,接道:“只怕相公到时遣不走她们了。”

  柳南江试问道:“依姑娘看,在下当如何呢?”

  白衣女郎道:“聪明人应该一点就透,妾身也不便明说。”

  语气一顿,接道:“她们出来察看了,千万不要提出妾身来过。”

  说罢。自柳南江身旁擦身而过,走出洞外,纵上石缝而去。

  柳南江不禁暗暗纲罕,这个白衣女郎的言行因何如此神秘呢?

  移时,秦茹慧和凌菲二人果然向洞口处行来!

  凌菲先开口问道,“柳兄,是那个长发女人来过了吗?”

  柳南江不动宗色地道:“凌菲,我看你一定是在作梦吧?”

  凌菲讶然道:“咦,我分明听见你和一个女人在说话嘛!”

  秦茹慧插口道:“我也听见呀!”

  柳南江道:“我看你们的耳朵有毛病。如果睡不着的话,你们现在就开始守夜吧!”

  秦茹慧和凌菲相对一视,然后齐声道:“好,你去睡吧!”

  柳南江知道那白衣女郎不会再来,也就放心摸索着回到石室,取出火摺子打火点燃了松脂火炬,和衣腿上了石床。

  柳南江在无忧无虑的情况下,睡得甚为酣畅。

  一觉醒来,虽不知是什么时候,但他却肯定已到了第二天的白天,因为那两根松脂火炬已将要烧光了。

  柳南江起身来到洞口,不见秦茹慧和凌菲二人,纵上石缝一看,才发觉她们两个坐在一块巨石之上,有谈有笑。

  柳南江走过去问道:“你们两人一夜都不会合眼吗?”

  秦茹慧道:“我们俩背靠着背在洞口一直睡到大天亮哩!”

  柳南江笑道:“原来你们是有心将石床让给我睡的。”

  凌菲拍拍她的身边,道:“过来坐着聊聊天吧,这里的景色真好,可惜你没有看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真是好看极了。”

  柳南江也坐到那块巨石上去和她们聊东说西,不过,他却直在注意着天色,眼看已经日正当中,到了午正的时候,柳南江道:“二位,去摘点野橘来尝尝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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