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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七四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左文娟道:“那圣宫神君言道有事在身,老英雄可知那是何事?”

  万良想了一想,道:“老朽猜想,也许是那一痴的事吧!”

  左文娟颔首道:“我与老英雄同感,想来那圣宫神君尚未取得少林寺的宝物。”

  左少白道:“少林僧侣倾寺而出,追得那一痴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,圣宫神君想要取得宝物,亦非易事。”

  左文娟秀眉一挑,道:“秦失其鹿,天下共逐,少林失宝已成无主之物,咱们理该竭尽心力,将那批秘笈谋夺过来。”

  她公然表示,要谋夺少林派失去的宝物,完全不将四戒大师放在眼内,使得四戒大师有无地自容之感,左少白也大为尴尬。

  左文娟见众人不表示意见,顿时冷冷一笑,道:“弟弟。”

  左少白道:“姊姊有何见教?”

  左文娟道:“当年迫害我家的仇人,其中有少林僧人,你是知道的了。”

  左少白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那是少林逆徒一痴的罪过,咱们不能因为一个一痴,怨恨少林上千名僧人。”

  左文娟冷哼一声道:“一痴和尚既是咱们的仇人,又是少林派的叛徒,咱们去抓他,那是于理无亏了。”

  左少白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

  左文娟阴沉沉一笑,随即传下号令,命手下之人分道而行,嵩山脚下取齐,那数十名黑衣剑士得了令谕,立刻分作七队,奔出寺院,分道而去。

  此时朝阳初上,左文娟率领那四名白衣侍婢,与左少白、四戒大师、万良、黄荣、高光等人随后下山,踏上官道,朝北奔去。

  左少白与四戒大师一样心思,觉得擒捕一痴,乃是求之不得的事,至于劫夺少林失宝,说来简单,做起来谈何容易,因之,两人都不以为意,抱着骑马找马,边走边找的打算。

  那左文娟尖锐刚愎,众人对她,都怀着几分畏惧之心,左少白对这位姊姊,更是敬畏无比。

  行路中,左文娟问起这数年中左少白的遭遇,左少白乃将如何拜见姬侗、向敖、习天剑、霸刀,左少白如何遇上黄荣、高光与万良,得正义老人遗宝,成立金刀门,以及访范仲明,得范雪君、范雪仪二女相助的经过,从头到尾,详细讲了一遍。

  左文娟道:“我与那范氏双姝,曾有一面之缘。”

  幽幽一叹,接道:“二女才慧,可惜天不作美。”

  左少白道:“两位姑娘才智卓绝,虽天生残疾,不掩其美。”

  左文娟冷冷一哼,道:“贪夫为时死,烈士为道殉,两个青春少女,你焉知人家追求什么,她们内心的苦痛,非你所能想像。”

  左少白脸上一红,赧然道:“这些年来,姊姊的遭遇,定然……”

  左文娟冷冰冰道:“可歌可泣。”

  左少白讪讪的道:“兄弟身为男子,未能力任艰巨,致令姊姊饱经苦难,小凝惭愧的很。”

  左文娟疾然道:“你年纪小,这也不能怪你。”

  轻轻叹息一声,接道:“你不知道,‘仇恨之剑’何以能够震动江湖,使武林中人闻名丧胆?”

  左少白微微一怔,不知如何回答。

  左文娟漠然道:“我手上共有七名剑主,是我指身悬赏,答应下嫁那功劳最大之人,因之那七人拼死立功,不避艰危,每人都想多立功勋,捷足先得。”

  四大戒师听的心惊肉跳,暗道:“这左文娟为了替父兄报仇,已至不择手段的地步了。”

  左少白热泪盈眶,道:“姊姊……”

  左文娟截口道:“愚姊云英未嫁,依然故我。”

  左少白如释重负,道:“姊姊快取消这办法,报仇之事,兄弟一力承担,暂头沥血,在所不辞。”

  左文娟漠然一笑,道:“你不用担心,当初我势孤力弱,行此拙计,如今已有驭下之力,这办法早已不用了。”

  忽见一名黑衣剑士,疾若飘风,迎面奔来。

  左文娟秀眉一蹩,喝道:“五剑主何事禀报?”

  那五剑主年约四句,轻功造诣甚高,奔至近处,抱拳为礼道:“属下刚才得着探子回报,反出少林的和尚忽得奥援,突出重围,向东逸去。”

  左文娟道:“可曾发现那一痴的踪迹?”

  那五剑主道:“尚未发现一痴。”

  语声微顿,接道:“今日凌晨,续有大批蒙面人赶到,少林弟子纠缠不舍,双方时战时走,似乎都在寻找一痴的下落。”

  左文娟沉吟片刻,道:“传令下去,一齐戴上头罩,情势有变,速即来报。”

  那五剑主恭喏一声,转身疾奔而去。

  左少白一顾左文娟,道:“姊姊是否打算向东追去?”

  左文娟摇首道:“我等先奔嵩山。”

  左少白讶然道:“到嵩山去干什么?”

  左文娟道:“当然是趁人打劫,谋夺少林派失去的宝物。”

  左少白含笑道:“少林弟子倾巢而出,为的就是追捕一痴,夺回宝物,姊姊反而扑向嵩山,是何道理!”

  左文娟冷然道:“到此时为止,始终无人发现一痴的踪影,那圣宫神君显然也未找着一痴,否则他已取得宝物,大可纵容对付咱们和少林弟子,用不着来去仓促,显得那么匆忙了。”

  左少白楞了一楞,道:“那么,姊姊认为,那一痴……”

  左文娟道:“那一痴和尚,尚未离开嵩山。”

  四戒大师随在二人身后,静听两人谈话,闻得此言,不禁大吃一惊,道:“姑娘根据什么,断定一痴那孽障尚未离开?”

  左文娟冷声道:“根据我八九年来,逃亡天涯的经验。”

  四戒大师微微一怔,听她言词之间,充满了仇恨之意,知道她对少林弟子怀有很深的成见,欲待追问,却感到不便启齿。

  左少白连忙接口道:“姊姊作此判断,其中定有道理,只有兄弟愚笨,一时还想不透其中的关键。”

  左文娟施展轻功,奔行不停,口中缓缓说道:“那一痴靠阴谋起家,自非全无计谋之人,既掌少林门户,定知少林派实力强大,想要逃过追捕,乃是极为困难之事。”

  左少白道:“姊姊说的甚为有理,那一痴要想摆脱追兵,势必要出奇计。”

  左文娟道:“纵有奇计,亦非万全之策,最好的办法,莫过于金蝉脱壳,独自一人,深藏于嵩山附近,等追兵过去之后,再衡量情势,徐谋逃遁之策。”

  左少白想了一想,道:“正是,如果追兵向南,他就改装易容,向北逃走,那是万无被擒之理了。”

  四戒大师听二人谈论,心头直冒凉气,忍不住插口道:“那一痴孽障早已降顺圣宫,反出少林后,势必投向圣宫,以求庇护。”

  左文娟冷冷道:“那也未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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