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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七四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刁蛮顽皮的张玉瑶,不知何故,竟变的对范雪君百依百顺;应了一声,抱着左少白紧随范雪君身后行去。

  左少白虽然被点中了数处穴道,但他耳目尚能听闻,看那些深入阵中的红衣剑手,大都倒卧地上,显是已被点中穴道,不觉中心暗道:早知此阵有此威力,实是用不着出阵和人恶斗。心中忖思之间,人已行入茅舍。

  只见那黄衣长髯大汉,和十几个红衣剑手,盘膝而坐,闭着双目,靠在竹壁上。

  但闻范雪君低声说道:“可以把他放下了。”

  张王瑶脸一红缓缓放下左少白。

  范雪君道:“姑娘请去召回万护法和黄荣、高光,要他们将那些生擒的红衣剑手,一并带回茅舍。”张王瑶应了一声转身而去。

  范雪君低声说道:“盟主伤势不算太轻,还望能听属下的话,你肩负大责大任,不能轻身自贱,需知此刻你的受伤的时机已极不当,如若你不是盟主之尊,属下就要先问你一个私自出阵攻敌之罪……”

  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雪仪,解开他的穴道,再替他敷上生肌止血散。”

  范雪仪依言行到左少白的身侧,先解了他身上穴道,才从怀中摸出一个翠玉瓶来,倒出一些白色药粉,敷在左少白伤口之处。

  左少白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惭愧,但又觉千言万语,无从说起,只好强自忍下,闷不作声。

  片刻工夫,张玉瑶带着万良和黄荣等,一齐走了进来,每人都挟着两个红衣人。

  范雪君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张姑娘么?”

  张玉瑶道:“万护法和黄、高二位,都应命而来。”

  范雪君道:“好!先把陷入阵中的人运入茅舍。”

  万良、黄荣等应了一声,重又奔出茅舍。三人进进出四五次,才把陷入阵中的红衣人,一齐运进茅舍。

  万良查点一下人数,道:“除了重伤和死亡之人,还余下三十六个红衣剑手、”

  范雪君道:“强敌经此一战,一日之内,大概不会再来相犯,万护法请立刻去备制三辆马车,停在阵外,再来复命。”

  万良似想多问,但他终于又忍了下去,转身而去。

  范雪君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有三十六人相助,声势也不算小了,金刀盟主出现江湖,也算有了一点气魄。”

  黄荣重重的咳了一声,道:“姑娘之意,可是要把这些收作我用么?”

  范雪君道:“不错,我摆下这座六甲奇阵,用心也就在此。”

  黄荣呆了一呆,道:“这些人如何肯听我等之命?”

  范雪君道:“自然有办法。”

  左少白坐在一侧,心中暗道:“此实一大罕闻罕见的奇事,倒要仔细瞧瞧,她用的什么办法?”

  只听范雪君说道:“点他们四肢穴道,解他们要害重穴,要他们自能看、耳能闻,心里能想。”

  黄荣、高光依言施为,先点了那黄衣长髯大汉四肢穴道,然后,又分点了三十六个红衣剑手四肢穴道,才解开他们身上晕、迷重穴。回头看时,只见范雪君转过身去,背对着那些红衣剑手而立。黄荣心中大感奇怪,正想喝问,范雪君那妖美无匹,动人心弦的声音,已然传了过来。道:“让他们每人喝一杯洒。”张玉瑶应手而出,手中托着一个木盘,缓步行了过来。

  黄荣等听惯了范雪君的声音,还未觉出什么,那黄衣长髯大汉,和三十六位红衣剑手,却是从未听过这等美妙的声音,全都听得为之心神一震。

  抬头看去,只觉眼睛一亮,风华绝代的张玉瑶,手托木盘行了过来,直到那黄衣大汉身前,道:“请用一杯水酒。”

  那大汉冷冷的望了张玉瑶一眼,闭口不言。

  范雪君道:“他们如是不肯食用,就点他的‘天突’穴。”

  黄荣应声出手,点了那黄衣大汉的天突要穴。

  张玉瑶行到一个红衣剑手身侧,道:“喝下一杯酒。”那大汉摇摇头,闭上双目。

  范雪君得妹妹弹指相告,虽是背对那些红衣剑手而立,但对场中情形,却是知道的十分清楚,冷冷道:“对他们先礼后兵,凡是不肯饮下那毒酒的人,都点他们的‘天突’穴。”

  黄荣心中暗道:“好啊!你一口气说出那杯中之酒有毒,他们自然是不肯喝了。”

  心中在想,手却未停,和高光一齐动作,片刻间、点了三十六个红在剑手的‘天突穴’。

  范雪君道:“他们共有几人?”

  张玉瑶应道:“一共三十七人。”

  范雪君道:“好!你准备三十七枚毒针待命。”

  张玉瑶应了一声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包毒针,放在木盘之中。只听范雪君道:“世人只知五险绝穴被伤之后,有如万蚁钻心一般难过,但去不知毒针过脉之苦。”

  语声微微一顿,又道:“除了自愿饮下毒酒之人,就在‘会阴’穴上,刺下一枚毒针,那会阴乃任脉起处,我要那针上之毒,起经‘曲骨’、‘中极’、‘开元’至‘天穴’、‘人中’等二十四穴,尝尝那奇毒过脉之苦。

  她的声音,清丽婉转,有如出谷黄莺,长发披垂在秀削的肩后,微微拂动,但说出之方,却是冷酷恶毒,听得人毛发悚然。

  只听她长长叹息一声,道:“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,一盏热茶工夫之内,仍然无人自愿饮那毒酒,你们就动手吧!”

  左少白凝目望去,只见那些红衣人个个圆睁着双目,望着那盘中毒针,显然,每人心中都在想着生死的事,但却不闻一人开口说话。

  但闻范雪君继续说道:“你们不敢开口说话,早在我意料之中,你们那主人定然有着一种惨酷又特殊的方法,控制你们。你们不敢背叛他、怕他日后找到你们,施以惩罚,但那是以后的事,此刻,你们如是不听我吩咐。立时就要遭到人世最悲惨的惩罚。”

  语声微微一顿、又长叹一声,道:“唉……也许你们有些不信,我只好选一个出来,作给你们瞧瞧了。”

  左少白心中暗道:用这等威协的的办法,他们自然是不会怕了,如若那杯毒酒,真能够使他们变为我用,为什么不强他们吃下呢?

  心念转动之间,突然范雪君高声说道:“拉那穿黄衣的出来。”

  黄荣、高光应声而出,把那黄衣大汉,架在茅舍中间她虽是背对那些红衣大汉,但他身后发生之事,都由妹妹弹指相告,姐妹两人,幼小相处,心灵互通,有很多言语难以传达之事,姐妹两人,都用弹指传讯之法,讲了出来。

  黄荣、高光刚刚架出那黄衣大汉,耳际已然响起了范雪君的声音,道:“这位兄台,对不住啦,你乃一堂之主,在这些人中,身份最高,只好先逼你饮下那杯毒酒了、”

  那黄衣大汉突然冷笑一声,道:“区区一杯毒酒,饮下又有何妨?拿过来吧!”

  范雪君道: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给他一杯毒酒。”

  高光取过一杯酒来,放在那黄衣大汉唇边。那黄在长髯大汉,一仰脸咕嘟一声,竟把一杯酒饮了下去。除了范氏姐妹之外,大约再无人知道那毒酒中放的什么药物,只是那黄衣大汉饮下一杯酒后,脸上突然大变。片刻之后,纵声而笑。

  范雪君冷说道:“点他哑穴。”

  黄荣应声出来,点了那黄衣人的哑穴,说道:“姑娘,这人要怎么训?”

  范雪君道:“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吧!”

  黄荣、高光,都不知范雪君葫芦中究竟煮了什么药,只好依言,放下那黄衣大汉。只见他大开嘴巴,似是心中有无限欢乐之事,非要大笑一场不可,但因哑穴被点,笑不出一点声音来。

  但闻那范雪君高声说道:“时光不早了,为了一杯毒酒的小事,咱们不能老和他们对峙下去,何妨拿起毒针,凡是不饮下毒酒的人,就刺在他会阴穴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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