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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七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那佩刀少年一抱拳,道:“请教兄台大名?”

  那老者道:“在下梁子平。”

  佩刀少年道:“兄弟吴先基。”

  梁子平道:“原来是吴兄。”

  吴先基道:“不敢,不敢,兄弟是拜在大堡主的门下,梁兄如何称呼?”

  梁子平道:“兄弟在七星会江南总分堂中职司护法之位。”

  吴先基道:“原来是梁护法,失敬失敬!”

  梁子平道:“吴兄言重了……”目光一转,望着那身着麻衣,手捧灵牌的童子一眼,道:“这位是咱们总分堂主的公子。”

  吴先基回头望了一眼,道:“原来是宇公子,兄弟失敬了!”抱拳一礼。

  那童子一直在垂首而立,听完话才缓缓抬起头来,说道:“家父惨遭不幸,致劳动吴兄和贵堡中人,在下这里先谢了。”撩起麻衣,跪了下去。

  吴先基急急还了一礼,道:“令堂已入内宅,公子亦请到内宅去吧!”

  那麻衣童子也不谦逊,说道:“有劳吴兄带路……”回头望了梁子平一眼,接道:“此间事,劳请梁叔叔多多费神照顾。”

  梁子平欠身说道:“公子放心!”

  吴先基道:“偏劳梁兄,兄弟立刻通知下人,要他们送上酒饭……”目光一转,望着那麻衣童子,道:“宇公子请!”

  那麻衣童子年纪不大,倒是颇有气度,举步向前走去。

  两个臂裹白纱的少年,紧随那麻衣童子身侧,护拥而去。

  吴先基望了那两个少年一眼,欲言又止,放步抢先带路。

  黄荣施展传音之术,悄然对左少白道:“此地距岳阳不过数十里,盟主昔年。可曾听说过这‘福寿堡’么?”

  左少白摇摇头道:“没有……”忽见两道目光,直射过来,赶忙停口不言。

  只见梁子平大步行了过来,直到左少白前两尺之处,才停了下来,沉声说道:“你是宇堂主的亲属?”

  左少白摇摇头,道:“不是,是夫人的亲属。”

  梁子平两道锐利的目光,缓缓由黄荣和高光睑上扫过,幸而未再多问,转身而去。

  黄荣道:“这人似是已对咱们动了怀疑。”

  左少向道:“见机而作,如非必要,不可轻易出手。”

  两人谈话之间,瞥见几个大汉,手捧木盘而来,盘中酒肉,热气蒸腾。

  这些身着孝衣的男女,似是经历了一段长时间的跋涉,每人都很饥饿,接过酒肉,立时大吃大喝起来。左少白、黄荣等,为避人生疑,也装出一付饥饿不耐之情,大吃大喝起来。

  梁子平不时把目光投注左少白,但对黄荣和高光,却又似不大留心。

  左少白借吃酒掩遮,施展传音之术对黄荣和高光说道:“那姓梁的似是特别注意到我,万一我被拆穿马脚,逐离此地,你们两们且莫离开……”虽是,意犹未尽,但却不能再接下去,以增那梁子平心中之疑。

  忽听步履之声,传了过去,吴先基当先走了进来,在他身后,紧随着个身穿八卦道袍,木簪椎发,背插宝剑,手执拂尘,长髯飘飘的中年道人。

  左少白目光一掠长髯道人,只觉他眼光如电,闪闪逼人,不禁心中一动,暗道;此人内功如此精深必然是大有身份的人。

  只见梁子平匆匆迎了前去,右手大指和中指,捏在一起,欠身对那道人施礼,道:“江南总分堂护法梁子平拜见上座。”

  那身着八卦道袍的道人脸上毫无表情,叫人无法测知他的喜怒,淡漠的说道:“宇分堂堂主在世之日,可曾指定了他的继承之人?”

  梁子平道:“指定了宇夫人。”

  那道人淡淡的说道:“宇总分堂主被暗算之后,一切事务,可是那宇夫人处理的么?”

  梁子平沉吟一阵,道:“不错,下属等都是遵从那宇夫人的吩咐行事。”

  那道人道:“嗯!这就是了……”目光一掠那数十个佩孝男女,道:“这些人可都是咱们七星会的弟子么?”

  梁子平回顾了身后数十个佩孝男女一眼,道:“大部分是分堂中的弟子,少数是故总堂主和夫人的亲属。”

  那道人一皱眉头,道:“咱们会中戒规,订的十分明白,凡是会中机密,会外人不得参与,宇总分堂受人暗算死亡,是何等重大的事,如何竟让外人参与其中?”

  梁子平道:“这个,下属也不明白,都由夫人作主。”

  那道人冷哼一声,道:“字夫人这等胆大妄为,只怕是难逃泄露会中机密之罪……”目光如电,往那数十个佩带孝衣的男子脸上扫过,冷冷说道:“梁护法在江总分堂执事很久了么?”

  梁子平道:“八年有余。”

  那道人道:“那很好,江南总分堂中的弟子,想来你都认识了?”

  梁子平道:“大都认得。”

  那道人道:“好!你回头把哪些不是咱们七星会弟子的,都挑选出来。”

  梁子平心中为难,暗暗忖道:“这些人中除了会中弟子之外,大都是故总分堂主和宇夫人的亲属,我如把他们挑选出来,只怕要引起那字夫人的怨恨,一时间难作主意,沉吟不言。

  那道人目睹梁子平久不言语,知他心有苦衷,当下接道:“你可知本座是谁么?”

  梁子平道:“咱们会中规矩,一向不许下属质询上座,上座不讲,下属也不敢多问。”

  那道人道:“总会中行刑堂主,石铁英。”

  梁子平心头一阵跳动,道:“原来是石堂主,下属不知,尚望恕罪。”

  石铁英道:“会主遣我来此,授予全权,就近追查此事,酌情处理,不用事事请示了。”

  梁子平道:“上座说的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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