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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七二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第六十四章 姊弟重逢

  但听左少白哽咽道:“是姊姊么?”

  那女子突然放声大哭,嘶声喊道:“弟弟……”

  扑身向左少白奔去。

  左少白奔上一步,将那女子拥在怀中,相抱大哭。

  黄荣、高光等,久闻左少白有个姊姊,名叫左文娟,昔在那生死桥前,被追杀左氏一家的仇人掳去,一直下落不明,想不到竟是威震江湖的“仇恨之剑”的主人。

  他姊弟二人劫后重逢,相抱痛哭,众人耳闻那悲痛的哭声,不禁为之鼻酸,那几名黑衣少女,皆是左文娟的心腹侍女,这时也都在一旁垂泣。

  只听左文娟哭道:“‘弟弟,爹爹和大哥死得好惨,咱们要替他们报仇申冤啊!”

  左少白哭道:“姊姊放心,小弟……”

  想起惨遭杀害的父亲,左少白泣不成声,连话也讲不出来。

  这是一副凄凉悲惨的画面,旁观之人,无不感到,俱都为之心酸不已。

  忽见生死判万良走了过来,双手抱拳道:“眼下江湖鼎沸,人心动荡,正是大有作为之际,盟主理该节哀顺变,把握时机,亟图进取才是。”

  左文娟闻言,突然精神一振,道:“这位老英雄说的很对。”

  握住左少白的手臂,接道:“弟弟,眼前正是咱们报仇雪恨的大好时机,咱们要趁时而起,干万不能错过这大好的机会。”

  左少白点头道:“血海深仇,小弟岂敢忘怀。”

  左文娟一顾万良道:“尚未请教,这位老英雄是姓大名?”

  万良双手抱拳道:“老朽万良,现为金刀门护法。”

  左文娟道:“原来是生死判万老英雄,舍弟年幼,承蒙老英雄仗义扶持,左文娟不胜感激之至。”

  万良躬身道:“姑娘客气了。”

  左文娟秀目一转,朝黄荣、高光望去。

  左少白急忙说道:“这两位是黄荣、高光,都是小弟的把兄弟。”

  左文娟一点头,道:“原来是黄兄、高兄。”

  黄荣、高光齐齐躬身道:“我等皆是金刀门属下,姑娘不必客气。”

  左文娟探手入怀,取出一个羊脂玉瓶,倾出五粒药丸,道:“诸位速服解药,不知之罪,尚请原谅。”

  左少自接过药粒,自己吞食一粒,其余四粒,分于万良与四戒大师等人服下。

  这药丸为褐黄色,大如黄豆,与宇文清等人服用的那种完全不同,左少白大惑不解,道:“‘姊姊,这解药是另外一种么?”

  左文娟破涕一笑,试去脸上的泪痕道:“圣宫神君的属下,全是我左家的仇人,我好不容易安排巧计,将彼等骗来此地,除之唯恐不尽,岂有赐与解药,任其逃生之理?”

  左少白凛然一惊,道:“那么……”

  左文娟道:“那种药丸,非但不是解药,且有激使体内的潜毒提早发作之效,幸喜四戒大师未曾服下,姊姊罪过不小。”

  左少白脸色一变,道:“姊姊,你……”

  左文娟秀眉一蹙,道:“弟弟是怪我心肠狠毒,杀心太重么?”

  左少白嗫嚅道:“小弟岂敢责怪姊姊,只是觉得杀戳过重,有伤天和,非……”

  忽见左文娟双目之内,热泪泉涌,连忙往口不言。

  左文娟垂泪道:“弟弟,你知道‘仇恨之剑’的事么?”

  右少白点头道:“小弟早知江湖上有个秘密帮会,专以一种刻着‘仇恨之剑’四字的小金剑,刺杀九大派、四门、三会两大帮的人物,不过,以前不知姊姊与这帮会有关。”

  左文娟泪流不上,道:“岂上有关,这帮会即是姊姊一手创立,姊姊就是这帮会的首脑。”

  左少白与四戒大师等,想她以一女流之辈,竟能创设出如此轰动江湖的大事,不禁大为敬佩,感叹不已。

  只听左文娟道:“弟弟是否知道,所谓‘仇恨之剑’,那仇恨二字,指的是什么?”

  左少白不胜惶恐,道:“想来那仇恨两字,指的是我左家的血海深仇了。”

  左文娟热泪泉涌,道:“是啊!我白鹤堡一百余口,死无噍类,这不白之冤,血海深仇,岂能不加报复。”

  左少白垂首道:“报仇伸冤,理所当然之事,否则如何对得起爹爹与大哥在天之灵。”

  左文娟含笑道:“血债血偿,理所当然,我白鹤堡百余条性命的血债,理应一一素还,姊姊报仇迄今,‘仇恨之剑’名震江湖,却还没有杀戳百人,岂能谓之杀戳过重,有伤天和?”

  左少白惶声道:“姊姊息怒,兄弟年幼无知,言语冒犯,姊姊不要见怪。”

  左文娟凄然一笑,道:“我左氏一家,惨遭杀害,只剩下你我二人,你纵有天大的过失,姊姊也不忍责怪于你。”

  沉沉叹息一声,接道:“弟弟,当日爹爹与大哥惨死之状,你亲眼见到么?”

  左少白惨然道:“当时,一家人拼死阻挡敌人。保护我一人逃生,爹爹与大哥惨死之状。我并未亲眼见到。”

  左文娟噙泪道:“你未曾亲眼见到,姊姊却是亲目所睹,我亲眼看到爹爹和大哥惨死敌人手下。尸体倒卧于血泊中;那惨痛的景像,为姊的毕生难忘,时至今日,犹历历在日,每一想到血海深仇,至今犹未报雪,为姊的痛不欲生;恨不得……”

  左少白哽咽道:“姊姊不要讲了。”

  左文娟满脸悲愤之色,道:“姊姊讲这些话,是怕你忘了白鹤堡的血海冤仇,对报仇雪恨之事。不尽全力,违背人子之道。”

  左少白泪流满面,道:“小弟虽然不才,也不敢忘记父兄大仇。”

  左文娟深深叹息一声,道:“弟弟能够不忘父兄之仇,时时以报仇为念,爹爹与大哥在天之灵,也足以告慰了。”

  四戒大师暗暗付道:“这左文娟志切父仇,满怀悲愤,报仇手段如此激烈,我若劝她只诛元凶,放过从犯,她定然不依,怎生想个法子,令她宽大为怀,少伤人命才是。”

  只见那左文娟目光电射,环顾四外一眼,峻声道:这一位左少白乃本座嫡亲兄弟,尔等先行见过。”

  环立四外那数十名黑衣背剑人,齐齐躬身道:“参见左大侠。”

  在少白双手抱拳道:“兄弟年轻,诸位多多指教。”

  左文娟扬声道:“本座这位兄弟,现为金刀门盟主,尔等业已见过他的武功,其余的事,本座也不多讲了。”

  她平日驭下甚严,手下之人恭聆训示,大气也不敢出,左少白等目睹那整齐的行列,严肃的气势,敬畏之心油然而生。

  四戒大师久在佛门,慈悲心肠,积久成习,想到一清大师等数十条性命,终是放心不下,

  当下合掌当胸,肃容说道:“左姑娘,适才那卅余人,都已毒发身死么”?

  主义娟秀眉一轩,双目之内,煞气毕露道:“老禅师如此关心那批人,不知是欲其生,或是欲其死?”

  左少白见姊姊神色冷峻,大有一言不合,反脸成仇之事,不禁大急,插口说道:“少林寺失了重宝,那批人都有关连,老禅师恐彼等尽皆死去,再无线索可寻。”

  在文娟冷然道:“目前尚未死去。”

  左少白闻说一清大师等尚未死去,顿时话锋一转,道:“姊姊既是‘仇恨之剑”的主人,何以又是圣宫青龙堂的堂主?”

  左文娟淡然一笑,道:“我这青龙堂堂主,乃是一时权宜之计,冒用他人的身份。”

  喟然长叹一声,接道:“为了报我白鹤堡血海大仇,愚姊一面扩充实力,一面打击敌人,千方百计,费尽心机,但却始终无法查出那元的是谁,直到最近,始才被我察出一件极大的机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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