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九
话到此处,突然沉吟了一阵,道:“你们冒险到此地……”
“晚辈们被情势迫逼,不得不到此地。”
黑衣老担道:“你们是否想过一件事月
江烟霞道:“什么事?”
黑衣老姐道:“你们到了此地,发觉真相之后,又有什么能力,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呢?”
江烟霞道:“如若晚辈能和那俞若仙联手对敌,强敌纵然厉害,晚辈们也可对付。”
黑衣老姐摇摇头,道:“孩子,不要太信任自己,就算你和俞若仙联手合作,也难有所作为。”沉思了一阵,道:“你们只有一个希望,那就是学会老身的剑法。”江烟霞道:“这话当真吗?”
黑衣老担;重:“你如不信老身的话,何不试试!”
江烟霞道:“如何士个试法?”
黑衣老娘道:“老身坐着不动,你们两人联手攻我。”
江烟霞心中暗道:“不论你武功何等高强,但要坐着不动,拒挡我们两人攻势,未免太过夸大了。”心中念转,口中说道:“老前辈,动手相搏,很难控制得恰到好处,不论何人受伤,都不太好……”
黑衣老姐道:“不要紧,你们自己小心一些,对老身不用顾虑。”
江烟霞暗道:“她口气如此托大、坚决、看来是不打不行了。’当下说道:“既是如此,晚辈等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黑衣老框笑道:“咱们没有太多的时间,你们出手时,请全力攻出。”
江烟霞回顾了容哥儿一眼,道:“容冗攻左面,贱妾攻右面。”
欺身而上,右手一招“波击礁岩”,直去过去。
容哥儿看那江烟霞已经出手,也从左侧挥手拍出一掌。
那老姬眼看两人掌势,左右合击而来,恍如不见,仍然端坐不动。
江烟霞掌势已沾上那老姬衣服,但却及时而止,道:“老前辈怎不还手?”
容哥儿却一掌拍在那老姬后肩之上,但闻砰然一声,那老姬仍然端坐不动,容哥儿反而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。容哥儿只觉右脱微微麻疼,不禁为之一呆。
只见那黑衣者姬转过脸来,望了江烟霞一眼,笑道:“我相信姑娘的掌力,还无法伤得老身。”
江烟霞一皱眉头,道:“老前辈内功虽然精深,但这话也难免说的太过……”
黑衣老担冷冷说道:“你全力重击老身一掌试试!”
江烟霞缓缓扬起右掌,拍了过去。
果然,那黑衣老姐仍未闪避。只听砰然一声,去个左着。
江烟霞只觉掌势如同台在一团气泡之上,消失了大半力道,然后,又如撞击在坚石之上,震得手腕一麻。
原来,那黑衣老框,先行运气,使宽大的衣服膨胀起来,消掉了江烟霞部分掌力,再行承受一击。
江烟霞看那老姬受了一掌之后,若无其事般,当下说道:“老前琴网功精深,晚辈极是佩服。”
黑衣老框道:“老身分受两位每人一掌,用心在使两位相信,老身开非是信口开河,夸张那天地剑的威力,使你们油生学剑之心。”
江烟霞道:“老前辈似是很希望我们学那剑法,是吗?”
黑衣老姐道:“不错,老身心中明白,除了两位之剑,老身这一生中,恐怕再难遇到像两位这等合适的人了。”
长长叹息一声,接道:“唉!者身等了这多年,忍受了无比的痛苦。”
江烟霞道:“老前辈很痛舍?”
黑衣老姐道:“是啊!难道你们认为老身很乐意在这里为人看守门户吗?”
江烟霞愕然道:“老前辈是被人强迫在此守门?”
黑衣老姐撩起黑裙,道:“两位瞧瞧老身所受之苦!”
容哥儿凝目望去,只见那老姬两面琵琶骨,都为牛筋洞穿,绕双面椅,不知通向何处,另外有两个铁箍,紧扣在黑衣老框的双腿之上。
江烟霞望了那个筋一眼道:“一般人也许无能弄断牛筋,但老前辈功力如神,非同小可,难道也会为牛筋铁输所困吗,”
黑衣老姐道:“在老身这石椅之上,埋有一种毒火,那控制这毒火爆燃的机纽,操人手中,只要他燃起药线,片刻之间,那毒火就可爆燃,者身势必被那毒火生生侥死不可。”
容哥儿叹口气道:“那人想出这等恶毒手段,逼人为其效命,实在匪夷所思。”
黑衣老妇道:“因此,老身不得不听他之命,任他摆布,替他们看守门户了。”
语声一顿,接道:“因此,老身知道你们万难是他之敌,包括俞著仙在内。唉!就算老身能够解开身上的重重禁制,和他动手,也未必是他敌手。”
容哥儿道:“如若我们学会那天地剑法,是否可以胜他?”
黑衣老担道:“可以,就老身所知,这套剑法,是唯一可以胜他的武功。”
江烟霞道:“学那天地剑法,大约需时好久?”黑衣老娘道:“很难说,剑法奇在招数变化和阴阳配合,你们如若是才智绝人,也许三五日即可学会。”
容哥儿和江烟霞对望了一眼,满脸都是困惑,茫然神色。
如是那黑衣老担,提出其他的条件,两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,但要两人结作夫妇,使两人都有着尴尬无比之感。
但闻那黑衣老枢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孩子们,趁现在,他正在入定时间,你们早些退回去吧!”
江烟霞道:“怎么?老前辈可是改变了心意?”
黑衣老娘道:“我已经说的明白,你们无法司那‘天地’剑了。”
江烟霞道:“如是我们愿为夫妇呢?”
黑衣老姐摇摇头道:“用也不行。”
江烟霞道:“为什么?”
黑衣老框道:“习那天地剑法,并非只要夫妇之名,而是要两情相悦,两心相投。如若两位只是为了想学那天地剑法,答应结作夫妇,不但无法发挥那绝学的威力,而且也将和老身一般地落得终身痛苦
江烟霞不自觉转脸望了容哥儿一眼,只见他肃容而立,剑眉朗目中,流现一股坚强飘逸的气度。她和容哥儿数度晤面,但始终没有仔细地看这容哥儿一眼,那时只觉是一位俊芙人物,此刻却又感到他俊美中;另有一番不可屈辱的刚正之气。
这一刹那间,江烟霞古井死水般的心田中,突然间,微波泛动。
黑衣老娘又道:“那天地剑法,必须要两人同时习练,而且又非要一男一女不可,老身想了十余年,仍然想不出道理安在。”
江烟霞突然回过脸去,望着容哥儿说道:“容兄,你可要学那天地剑法吗?”
容哥儿道:“那刻法一定要一男一女,我一人也没有法子学啊!”
江烟霞道:“我们两人学。”言下之意,那无疑是已然答允嫁容……哥儿了。
容哥儿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在下武功能够配合姑娘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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