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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六一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俞若仙道:“马老英雄要他们改扮成何等身份,行动才方便一些9”

  马托沉吟一阵,道:“劣徒随我多年,武功虽未学成,但为人却很忠心…,俞若仙接道:“阁下之意,可是他们扮成两个摇橹的船夫吗?”

  马托摇摇头,道:“万上之意,要他们混入大会之中,如若要扮作船夫,那是势难离舟了。”

  “在下之意,把他们两个藏人快舱中,过了险道之后再见机设法把他们送上岸去。”

  俞若仙道:“那两个摇橹的大汉,不会讲吗?”

  马托道:“诸位点他们穴道时,可曾被他们看到?”

  俞若仙道:“看到了。”

  马托目注王燕道:“姑娘长剑可否借在下一用?”

  王燕应了一声,缓缓把长剑递了过去。

  马托接过长剑,竟然在右腿、左臂上,各自刺了一剑。

  霎时间,鲜血源出,湿了半条裤子衣袖。

  俞若仙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马老英雄用心良苦。”

  马托微微一笑,道:“一点皮肉之苦,算不得什么。”缓缓把长剑交回王燕。

  只听金道长说道:“启告万上,快舟已靠近了渔舟。”

  马托望了俞若仙一眼,说道:“在下尽力以赴,如若失败,唯死而已。”言罢,大步行出舱门。这时,容哥儿和玉梅,迅快的换过衣服,金道长带有易容药物,装扮起来,十分容易,片刻工夫,两人都改扮完成。

  容哥儿装扮成一个领下无须的中年人,玉梅却扮作一个随身小厮,急急出舱,跳上快舟。

  这时,王燕解开了那佩剑少年的穴道,把他送上快舟。

  那少年满脸愧色,对马托欠身一礼,道:“弟子无能……”

  马托冷冷接道:“为师的浴血苦战,两处受伤。难道你就没有一点伤吗?”

  那佩剑少年,若有所悟,拔出佩剑,在腿上刺了两剑。

  马托点头,目光转到容哥儿和五梅身上,道:“委屈两位一下了。”

  容哥儿道:“什么事,但请吩咐。”

  马托道:“我要把两位暂时捆起来,放在舱中,一旦被人发觉,我也好有个交代了。”

  容哥儿略一沉吟,道:“好吧!”伸出双手,闭目就缚。

  马托取出一根绳索,把容哥儿和玉梅双手捆起,说道:“两位躲入舱中,装出双手被缚,穴道被点的样子,不论遇上了什么事都不要张目查看。”

  容哥儿点点头,大步行人舱中,和玉梅挤在舟舱一角。

  那佩剑少年取过一件长衫,挂在舱壁上,正好把两人挡起。

  但闻马托的声音传入耳际,道:“我们师徒,都受伤不轻,咱们得快些回去敷药。”

  容哥儿心中暗道:“这话是讲给那两个摇橹大汉听的了。”

  只觉船行渐快,但却十分平稳,显见那两个摇橹大汉,都有着很好的技术。

  快舟疾行,足足有一顿饭工夫之久,船身突然打了两个旋转,慢了下来。紧接着光线一暗,小舟似是进入了一个不见天日的水道中。

  两个人蛰伏船舶一角,无法看到舟外景物,只能依惜想象猜测。

  小舟又向前划动约半注香的时光,才停了下来。

  这时,夜色更暗,舱中一片漆黑。

  容哥儿末得马托之命,不便有所行动,看不到舱外。

  两人在船舱一角,又憋了一顿饭工夫之久,才听得步履之声,行人舱中。

  这时,容哥儿玉梅已经挣断了手上的绳索。揭开衣衫一角,凝目望去。

  只听马托轻轻咳了一声,低声说道:“两位可以出来了。”

  容哥儿和玉梅憋在船舶一角,早已有着不耐之感,闻声起身。

  马托右手按在嘴上,抢先说道:“两位说话小声些。”

  容哥儿点头应道:“此刻什么时间了?”

  马托道:“二更左右……”

  语声微微一顿,接着:“那万上门主和金道长是不是会守原地?”

  容哥儿道:“这个在下也不清楚。”

  马托道:“但愿他们早些离开。”

  容哥儿道:“为什么?”

  马托道:“在下适才得一天君主召见,问我在何处遇上那渔舟?”

  在下只好据实而言了,一天君主已然下令四艘巡湖快舟,一齐出动,每舟上另加高手五人,如若那万上门主还守在原地,定然要被他们找着。”

  容哥儿道:“不要紧,万上门主和金道长,都是智慧绝人之士,必然会思虑及此。”

  玉梅道:“纵然他们还守在那里,咱们已经无能相助他们了,眼下要紧的事,是我等如何登岸,如何掩密身份。”

  马托牵起穿哥儿的左手,行到舱门口处。伸手指着一盏高挑的红灯,道:“瞧到那红灯吗?那就是求命之人宿住之地,现在已有数一百人,住在那里,份子复杂,有增有道,老人少女,无不齐全,你们只要设法混入那里,行动再小心一些,那就不易被人发觉,不过……”

  容哥儿接道:“不过什么?”

  马托道:“此地距那些人宿住之地,还有一段距离,中间防守十分森严,你们如何渡过,那要凭借你们的机智,老朽已无能相助。”

  容哥儿道:“这一段距离中的防范情形如何?老前辈可否见告?”

  马托道:“详细情形,老朽并不知晓,老朽只知除了一些高手之外,还有四头西方异种巨犬相助。”

  玉梅道:“怎么?你们也不曾去吗?”

  马托道:“一天君主做事,一向是小心谨慎,备司专责,老朽负责湖面上的巡逻,对岸上布置,知晓的不多。”

  容哥儿目光转动,回顾了一眼,只见停舟距距湖岸不过一丈二三,依惜自己轻功,自不难一跳登岸。当下一提真气,道:“马老前辈,这湖岸上的戒备如何?”

  马托道:“这里戒备并不森严,两位小心,在下不送了。”

  容哥儿、玉梅同时提聚真气,联袂而起,跳登岸上。

  容哥儿一拉玉梅,伏下身于,凝目四顾了一阵,不见人影,才缓缓站起身子,道:“咱们走吧!我在前面带路。”两人鹿伏鹤行向前行去。

  玉梅看那容哥儿,郑重其事,也只好小心翼翼,跟在后面向前行去。

  两人向前走了十余丈,到了一坐山崖下面,仍然未遇人出面拦阻,这出入意外的寂静,反使容哥儿心中大为不安,低声说道:“玉梅姐姐,情形有些不对。”

  玉梅道:“那里不对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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