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四九
第三十回 有母称雄子不知
容夫人缓缓站起身子,直向内室行去。
容哥儿高声说道:“母亲止步。”
容夫人回过头,道:“休息去吧!有什么事,也等到明天再谈。”
容哥儿叩头于地,道:“母亲恕罪,孩儿想问一句大逆不道之事。”
容夫人脸色一变,道:“你要问什么?不能等到明天再问?”
容哥儿道:“孩儿心急如焚,片刻难忍。”
容夫人神色肃然地说道:“好!你问吧!”
容哥儿抬起头来,望着容夫人道:“孩儿是不是真的姓容。”
容夫人本已行向内室,但却被容哥儿这几句话,问得重又转回在原位上坐下,缓缓说道:“孩子,你起来。”
容哥儿缓缓站起身子,道:“孩儿心中悲忿交集,言语间开罪母还望母亲不要生气才好!”
容夫人长长叹息一声,道:“孩子,你说的不错,你不姓容,也不叫蓉儿,那只是小时的乳名,唉!那容字,乃是为娘的姓。”
这几句话,字字如铁锤击下一般,敲打在容哥儿的心上。
他万万未曾想到,心中所疑所惧,竟然是真的事实。
他镇静一下心神,缓缓说道:“孩儿的真实姓名呢,母亲可否讲给听听?”
容夫人点点头,道:“我既然说穿了这件事,自然是要说给你听……”
容哥儿道:“孩子记得母亲告诉过我,我那父亲是伤在很多人围攻之中,荣夫人人双目中缓缓滚下来两行泪水,道:“你爹爹剑术高强,虽受围攻也不会伤在他们手中……”话说至此,容夫人语声忽然顿住,高:“什么人!”
哥儿霍然转身,一提气,疾向门外冲去。
容夫人沉声喝道:“回来!”容哥儿人已冲到厅门口处,闻声止步,退回原地。
只是一个清亮的声音应道:“我!
一个身着淡青劲装,外罩玄色被风的女人,缓步行了进来。
容哥儿一伸手取怀中暗藏的至尊剑,厉声喝道:“站住。”
那淡青衣女人望了容哥儿一眼,缓缓取下了脸上的面具,赫然是万上门主。
容哥儿呆了一呆,道:“万上门主,邓夫人……”
万上门主微微一笑,道:“我必须见令堂,等你传话太慢,只好跟踪你来了。”
容哥儿道:“我母亲说的不错,我中了你投石问路之计。”
万上门主挥手对容哥儿道:“你可以退出休息了,我要和令堂谈谈。”
容哥儿道:“家母亲不善和生人谈话……”
万上门主接道:“我们是老相识,她还未嫁给你爹爹之前,我们就认识了,这也就是我定要见她的原因。”
容哥儿满脸茫然之色,回顾母亲,道:“她说的当真吗?”
容夫人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你先退出去吧!”
容哥儿似是想再说什么,但又强自忍了下去,大步行出大厅,直回到自己卧房。
玉梅正在替容哥儿打扫房间。
容哥儿轻咳了一声,道:“你在这里,那很好,我正要找你。”
玉梅道:“什么事?”
容哥儿道:“你不要骗我,我要问你一件事。”
玉梅道:“你问吧!
容哥儿道:“你是我母亲唯一的从人,她做些什么事,你自然都知道广
玉梅道:“你见过夫人了,为什么不问她呢?”
容哥儿道:“她来了客人,无暇和我多谈,问你也是一样。”
玉梅道:“来了客人?直冲到夫人坐息的大厅中?”
容哥儿道:“不错……”
玉梅道:“那人的胆子很大,不知是男的,还是女的?”
容哥儿道:“女的,万上门主邓夫人。”
玉梅道:“她和夫人的交情很好,可直人夫人的住处。”
容哥儿一皱眉头,道:“我母亲会见外来之人,从不在居住之地
玉梅道:“你怎么知道呢?”
容哥儿道:“她如在家中会客,那也不会瞒过我这多年了。”玉梅微微一笑,不再接口。容哥儿走上一步,抓住了玉梅的右腕,肃然说道:“玉梅,如再不肯告诉我实话,支吾以对,那就有得你的苦头吃了。”
容哥儿暗中加力,但觉五指有如抓在一块坚铁之上,玉梅竟然是若无所觉,面不改色,不禁心头一震,暗道:“这丫头武功如此高强,那是我始料未及的了。”心中念转,放开了玉梅手腕。(LS:自己家里的最亲近的人都不了解,蓉儿不是白痴就是蠢旦,这种天真的事儿,只有在卧龙生的小说中能出现!)
玉梅缓缓放下手中的抹布、毛掸,慢慢说道:“你知道拜天石吗?”
容哥儿道:“知道啊!就在堕猿洞下。”,
玉梅道:“夫人一向在那里会见客人……”转身出室而去。
容哥儿急急叫道:“玉梅姐姐,请留步片刻,好吗?”
玉梅转过身子说道:“幸好小婢的骨头还结实,如若不够结实,叫你刚才一抓,早已经筋断骨折了。”
容哥儿急得抱拳一揖,道:“在下心急失常,开罪了姐姐,还望姐姐多原谅!”
玉梅冷肃的脸上,绽开了一丝笑容,道:“少爷,别忘了我是丫头身份啊!怎能够姐姐、姐姐的叫不停口?”
容哥儿叹道:“如母亲厚你薄我的情形,说你是我姐姐,岂有不当?”
玉梅淡淡一笑,道:“你不能辜负你母亲的好意,她不让你知道此事,是要你专心一志于练习武功。”
容哥儿道:“但姐姐你可知道,你的武功,并不比我差啊?”
玉梅神气肃然地说道:“你只想一面之理,那是觉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了,但你如知晓了很多事,那就有些不同了。”
容哥儿道:“可我不知晓啊!”
玉梅沉吟了一阵,道:“现在你已经知晓了很多事,夫人如若不告诉你内情,势将无法遮掩,我想,她定会顾及此事,今天,也许明天,定然告诉你所有内情,你可以放开胸怀,好好地休息一夜了。
客哥儿心中镇定了下来,当下运气凋息一阵,和衣睡去。
他一路奔走,早已困乏累极,这一觉直睡到日升三竿才醒。
容哥儿望着那满窗阳光,不禁哑然一笑,匆匆起床,急急漱洗一番,行出卧室。
只见玉梅手中执着一把铁剪,正在剪那院中花树。
回顾了容哥儿一眼,笑道:“少爷,起床了!…
容哥儿道:“起来了。”大步向前行去。
玉梅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少爷要到哪里去?”
容哥儿道:“去向母亲请安。”
玉梅摇摇头,道:“不用了……”
容哥儿急急接道:“为什么呢?”
玉梅道:“夫人已经出门去了。”
容哥儿吃了一惊,道:‘出门去了?那是……”’
玉梅道:“夫人本想当面嘱咐少爷几句,她连来两次,见你好梦正甜,不忍叫醒你,才吩咐小婢几句而去。”
容哥儿道:“我母亲说些什么了?”
玉梅道:“夫人要你好好守在家里,等她回来。”
容哥儿道:“可是她几时回来呢?”。
玉海道:夫人临去之际交代小婢说,多则七日,少则五天,就可以回来了。”
容哥儿道:“我母亲一个人去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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