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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二六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第二十七回 初会七魔

  突然由后面疾奔出来两人,躬身向五魔一揖,道:“岛主吩咐,中原武林高手,不习惯这种饮食,立即撤去,更换筵席招待。”

  五魔齐声应道:“好的。”

  转头吩咐在场子弟,立即把宴席撤去,人多手繁,片刻之间,就把猴宴搬走,整整摆了四十桌酒筵。

  桌于分排两边,每边两排,每排十桌,每桌只摆四付杯筷四张椅子,都是摆在一边。

  右面朝南摆,左面朝北摆,就坐后恰好面对面。

  桑逸尘看了一眼,道:“这宴定无好宴,魔头们不知又玩什么厉害的花样了。”

  黑旗庄主麦仲平看桌子摆好后,起身拱手作了一个环揖,道:“请各位就坐吧。”

  群雄见此情景,再也不好推辞,八臂神乞大笑一声,道:“却之不恭,受之有愧,我们只好厚起脸皮奉陪吧。”

  说完,即闪身向左边走去,八臂神乞、一叶道人、悟性、洞庭钓叟四人坐在当中一桌。

  俞剑英和二女及岳凤坤四人,却坐第二排右面的最后一桌。

  群雄都就坐之后,岳凤坤转眼四顾,即忙左手探入衣袋中,拿出一本小册子,左臂猛的向俞小侠一撞,右手食指醮了一点口液,在桌上写了八个字。

  俞剑英侧脸一望,只见他写的是“剑诀找回,当面奉还。”

  他也来不及细看,接过剑诀,立刻交给坐在他左面的紫云姊姊。

  紫云接过剑诀,略一端详,见是失窃许久,恩师手著剑诀,不禁脸泛笑容,立即揣入怀内,玉玲瞪着星目,全神望着对面贼人,突然侧脸看云姊姊喜形于色,不知道她们打什么哑谜,向紫云咬耳问道:“云姊姊,得到什么宝贝,这样欢喜?”

  紫云转脸向玉玲耳边笑道:“岳凤坤把剑诀找回来,还给我们啦。”

  桑逸尘放眼向对面一望,他们对面的一桌,只坐了两个,左手一桌空着没有坐人,暗道:“除齐、张正副岛主之外,另外还有贵客吗?怎么留下一个空桌啊。”

  一叶道人仔细一打量,七魔到了五魔,七个副庄主全都到齐,只有百姓庄的正副庄主未到,后面一排坐的,有十多人,都是中原各地潜来的绿林巨盗。

  彼此刚刚坐好,那些清秀的土著少女,分开两边,执壶替各位斟酒。

  蓦地,音乐大作,箫、笛、鼓多种乐器合奏之声,袅袅不绝于耳,奏了一个曲子,立时停止。

  音乐一停,四个大汉托着菜盘,疾步走了进来。四个土著少女,立即迎了上去,把盘子的菜盘搬到桌子上。

  五魔同时起身,举杯齐声说道:“今日天下英雄,济济一堂,甚是难得,我们尽情一醉吧。”

  群雄也都站起身子,桑逸尘笑道:“我们乃是山野闲人,岂敢和英雄并论。”

  互相干了一杯,音乐又起,一叶道人暗道:“他们上一道菜,奏次音乐,是不是藉音乐来掩入耳目?”

  心念一动,立即轻声向桑逸尘,道:”老叫比,我看魔头们存心不善,要加倍留意啊。”

  桑逸尘道:“老叫化子也有同感。”

  五魔龙在田起身拱手笑道:“我平时是滴酒不沾,今日之会,我龙某人真是高兴极了,愿以杯酒之量,分敬各位一杯。”

  桑逸尘立身笑道:“好的,我先陪龙庄主喝一杯吧。”一仰脖子,咕嗜一声,喝得点滴不留。

  他放下杯子,向五魔拱手笑道:“老叫化心中有一件不解之事,想向齐岛主请教,但凑巧得很,他又不在坐,不知五位可否代岛主当家,答复我们。”

  黑旗庄主麦仲平起身拱手一揖,笑道:“我们岛主和副岛主,等一会一定到,桑大侠有什么话,暂请忍耐片刻,我们还是喝酒吧。”

  北山疯子突然大喝一声,道:“这样喝,太不够味,要喝干脆每人面前摆上两坛。”

  青牛庄主梁清和笑道:“豪爽,豪爽,我们两人对喝两坛如何。”

  北山疯子笑道:“十坛八坛,我疯子奉陪。”

  绿柳庄庄主马家驹脸向站在旁边的少女,喝道:“快去搬二十坛酒来。”

  片刻之间,二十个少女每人抱了一坛,匆匆走了进来,前面十个向北山疯子桌前走去,后面十人向梁清和桌前走去。

  黔南一毒、冒一奇、南山叟、北疯子四人共坐一桌,黔南一毒向摆在桌前的酒坛,望了一眼,但见酒坛封盖,并非原封。

  他心中感觉有异,伸手抓起一坛,向疯子笑道:“我听你们提起拚酒,却引起我酒隐来了,让我先和他对喝一坛吧。”

  北山疯子闯荡江湖数十年,见多识广,那有不懂他话中的含意,笑道:“你有兴和他喝一坛,就让你们先拚吧。”

  红叶庄庄主吴聿珩也顺手提取一起,笑道:“我奉陪苗兄吃一坛如何。”

  黔南一毒笑道:“好啊,他们先提议拚酒的没有喝,我们却占了先,有愧啦。”

  说完,揭开封盖,对若酒坛口,猛的吸了一口,但觉酒味不对,立即把酒坛放下。

  吴聿珩捧起酒坛,却一饮而光。

  黔南一毒放下酒坛,顺手抓起一坛,揭去封盖笑道:“粱庄主,我们换一坛喝吧。”

  说完,手一扬,那坛酒平平稳稳地向吴聿珩飞去。

  说也奇怪,那坛酒平平稳稳落在吴聿珩桌上,打开坛封的酒坛,连一点酒渍,也未溅起来。

  黔南一毒露了这一手绝技,在场的庄主和副主都吃了一惊,都集中眼力,向黔南一毒望去。

  吴聿珩怔了半晌神,才提起一坛酒笑道:“苗兄,请接着吧。”

  他自知没有黔南一毒这份功力,是以抛出酒时,出声招呼。

  黔南一毒接住酒坛,掀开坛盖,咕噜!咕噜!片刻之间,把一坛酒喝光,笑道:“朋友,你们这不是待客,好似酒店里卖酒,好酒留下自己喝,这坛酒比较味醇,给我们喝的却酒味不正。”

  他这一说,在场的人,都不禁吃了—惊,驼龙岛的人,却个个脸上泛红。

  吴聿珩提起酒坛猛的一掌,把坛盖劈开,对着酒坛猛饮,他虽然硬起心肠喝了下去,脸上却变了颜色。

  放了酒坛,怒喝一声道:“快去把酒工叫来,待我问问看,为什么这么大意,把这样难喝的酒,搬来敬客。”

  搬酒的二十个少女,个个吓得两腿颤动,粉脸变色。

  片刻之间,走进来一个汉子,向吴聿珩躬身一楫,道:“庄主,有什么吩咐。”

  吴聿珩大喝一声道:“你专司酿酒之责,怎么拿这样难吃的酒来招待客人。”

  那汉子全身抖得像筛米糠似的,嗫嚅道:“这……这个……”

  吴聿珩怒喝道:“这个什么?快说。”

  大汉还没有开口,梁清和大喝一声,道:“混蛋东西,还有什么可说。”

  说此,转头一望,又道:“万方万飞去把八坛酒搬过来,全部要他喝了进去。”

  粱万方两人立即起身,把八坛酒搬到梁则中身前,把坛盖一一掀起,退回坐位。

  梁则中一句话不说,抱起酒坛就喝,一连喝了三坛,再也喝不进去,站在那看着酒坛眼睛发白。

  粱清和眼睛一翻,两道电光似的精芒,射在梁则中身上。

  粱则中一咬牙,捧起酒坛,喝了半坛,人便向后倒去,但见他眼睛发直,耳、鼻、口都流出血水来。

  肚子涨得像一条大鲤鱼似的,当堂被怪味酒涨死过去。

  吴聿珩大喝一声,道:“把他扔下悬崖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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