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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三零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第二十八回 金陵世家屡遭衅

  “聊聊!”司马长风有些不耐烦道:“没什么好聊的,我已经醉了!要聊,改天!”

  “好!”白衣妇人闻言,并不着恼,十分淡然地道:“既然如此,我去找你儿子聊聊也是一样!”她说着,施施然站了起来。

  “你敢?”司马长风急忙抢着拦在脚门前,面色十分难看,是气?是怒?是恼?是急?是怕?像是画家的调色盘,什么颜色都有,可是又分不清是什么颜色!

  白衣妇人道:“有什么不敢?看样干你要拿出本领来拦着罗!”

  司马长风的一张脸涨得发紫,只是,没有发作,出乎意外的反面苦苦一笑道,“不致于吧!难道我们会动手比划!不会的,我想是不会的!”

  白衣妇人道:“但愿不会!可是,狗急跳墙,人急悬梁。急了,什么事都会做出来,这一点,我想你一定比找还明白。”

  司马长风自己先坐到左首那张竹躺椅上道:“坐下来!聊!聊!你有什么话,聊吧!”

  这分明是一百个不乐意,但又无可奈何。

  白衣妇人缓缓地坐下,叹了口气道:“唉!你不要用敌对的眼光看我。我并无恶意,假若你把我当敌人看,你会后悔莫及!”

  司马长风冷漠漠地道:“江湖上只有利害,并没有真正的敌友,敌人也可以变成朋友,朋友又何尝不能变成敌人?”

  白衣妇人似乎十分激动,狠狠的道:“哦!那我们是什么?”

  司马长风道:“不是敌人,也不是朋友!”

  白衣妇人喟然—叹道:“司马长风,你错了,我们绝对不是朋友,在内心中,我们应该是百分之百的敌人,你何必做违心之论呢?”

  司马长风闻言,斜眼看了白衣妇人一下,冷冷一笑道:“这是你的想法,司马长风从来没有这个意思!”

  白衣妇人道,“真的?”

  司马氏风道:“事实为证!还用我揭开来说吗?我司马长风的命大,你们没得手而已!”

  白衣妇人道:“我今天就是为了此事而来。那个主子的确有杀你之心,不过,那是过去的事,现在我担保那位主子不会再恨到非要你的命不可!”

  司马长风摇摇头道:“我不能凭你一句话,就相信他会改变了心肠,山难改,性难移,我是最了解他的人。他所爱的,一定要得到,他所恨的,一定要毁掉,爱之欲其生,恶之欲其死,就是他一生的最好说明。”

  白衣妇人仿佛已不耐其烦,语音虽然低沉了,怛慑人心魄一股威力,听来不寒而栗,一字一字地道:“知道你会这么说,我也承认他会那么做。”

  “这就是我老婆子强出头要跟你一聊的原因。司马长风!听你之言似乎认定要走极端了!”

  司马长风忙道:“不!但愿彼此相安无事,我是挨打的局面,我一生不做亏本生意!”

  “奸!”白衣妇人破例地喊了声好,才道:“总算我听到了你说出一句真心话,难得!难得!有你这一句话,就不用再聊了。”

  司马长风奇怪地道:“为什么?”

  白衣妇人道:“你要生存。不免要竞争,公平的竞争是应该的,你能说出心里的话,就是良心未泯”

  司马长风道:“良心?良心的观点并不一致,你要插秧希望下雨,我正嗮谷不希望下雨,道理是一样的。”

  白衣妇人道:“强词夺理!司马长风,你的一生去日苦多,不要把祸留给你的儿子,言尽于此,今后,我可能是无所不在的,你该懂吧!”

  她的话才落音,人已站起。

  司马长风只觉眼前白影一晃,连忙道:“你要走了!”

  然而,已迟了半步,话没落音,人影已渺,连房子里灯光都没闪动。

  足见白衣妇人身法之快,武功修为确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层次,连司马长风这等顶尖人物也不由感到惊讶。

  他略略一愕之后,也不怠慢,飘身出了房门,几个箭步,已到了司马骏的卧室院落,但见卧室内灯火未熄,立刻踏脚走到窗外,就着一线窗格缝隙,向内张望。

  原来司马骏并未入睡,独自坐在床前,眼望着屋顶发呆。

  司马长风轻叩窗门,低声道:“骏儿!睡了吗?”

  室内的司马骏忙道:“爹!你还没睡,有什么话要交代孩儿吗?”

  司马长风推门入内,微笑道:“孩子!我知道你对爹决定把南蕙送到狂人堡很不满意,是不是?”

  司马骏勉强带着笑容道:“爹的决定不会错,孩儿应该遵办。”

  司马长风点头道:“孩子!原谅爹所以这样做,也是万不得已,事关司马山庄的生死存亡!”

  司马骏略一思索道:“爹!假若真的如此紧要,孩儿愿意与常玉岚决一死战,最好不要用南蕙来换取司马山庄的命运!”

  “不!”司马长风斩钢截铁地道:“我正是因此而来,从今天起,我们又多了一个强有力的敌人,凡事要小心谨慎,这个敌人功力可是在你我父子之上。”

  司马骏迷惑地道:“爹!那是……”

  “我不能立刻告诉你!”司马长风道:“但是爹从来不危言耸听,睡吧!你明天还要赶路。”

  司马长风说完,挥挥手,径自去了。

  司马骏望着爹的背影跨山房门,呆呆的竟然没有送爹一步,也没有向爹请个晚安。本来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,竟然像个木雕的偶像似的,对着灯光目瞪口呆,失魂落魄,满脸的无奈。

  莫愁湖水依旧,湖滨的枯草衰杨已越发的凋落了。

  常家在大兴土木,只是,一场火灾之后,恢复旧观也非一朝一夕之事。

  好在有常玉峰摒挡一切,完全不用常三公子费神。

  他朝朝暮暮地穿大街走小巷,访酒楼坐茶肆,一心一意地打探母亲的下落,也察访秘室中图籍册页的去处。

  又是一个落日映红的黄昏。

  常三公子拖着疲乏的身子,刚刚踏进家门。不料,出乎意外见到大厅上与自己大哥对面而坐的,竟是朝思暮想的无情刀纪无情。

  这一喜真可说是喜出望外,快走几步一跃进了刚刚修饰整齐的大厅,拱手道:“纪兄。别来无恙,想煞小弟了!”

  谁知,纪无情双目凶光毕露,一脸的怒气冲天,由座位上一跃而起,指着朗笑的常三公子喝道:“常玉岚,老子总算等到你了!”

  这时常玉峰也上前道:“三弟!纪公子已经来了多时,他不接受我的款待,只嚷着要找你算账。”

  常三公子闻言,又见纪无情凶神恶煞的样子,不由道:“纪兄!你的病情若何?是不是……”

  “住口!”纪无情不等常三公子说完,欺身逼近,恶狠地道:“常玉岚,你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,交上你这种无情无义的朋友,算我纪无情瞎了眼。

  “今天,第一件事就是与你恩断义绝,从此之后,你少跟我称兄道弟,我纪无情没有你这个朋友!”

  常三公子莫名其妙地道:“纪兄何出此言?我什么地方无情无义?”

  纪无情道:“你还想狡辩!我也曾相信过你的花言巧语,可是现在,图穷匕现,你的假面具揭穿了,再说的天花乱坠,都巳无用!”

  常三公子料着纪无情曾经发过疯癫之症,一定尚未痊愈,因此,极尽忍耐地道:“纪兄!有话坐下来,冷冷静静的说,常某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纪兄,不妨一一指明,若是果真如你所说,常某愿意赔罪。”

  纪无情冷哼一声道:“哼!好,我问你,在百花门你明明没有中毒,为什么欺骗我?你进入盘龙谷,明明是要夺取一部秘笈,为什么说是去找丁定一求药?你杀了南天雷夺到了秘笈,对不对?”

  他口中说着,脸上气得发紫,一双发直的眼睛充满了杀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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