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一
“当然关心!”袁紫烟娇笑如花,道:“他是我手帕姐妹的好朋友,不也是你们请来的对付我的人吗?”
回答得既有“四两拨千金”的奥妙,也未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。
“你的朋友是谁呀?”李靖道:“既称姐妹帕交,想是情义深如海了!”
“私交情深不废公!”袁紫烟道:“第一美女袁宝儿,想来你们很熟了?”
李靖道:“在下是久闻其名,这一次袁大国师猜错了。”
袁紫烟道:“那就不谈宝儿,什么人杀伤二公子?你早已心知肚明。为什么不愿说出来?是害怕报复?还是别有所图?”
这番话说得太重了!
李靖又急又气,脸色一变,道:“我说过,证据不足,说了图乱人意!”
“还是老词啊!”袁紫烟道:“意却未乱?只是听得有些难耐罢了!”
李淳风、袁天罡也都感到奇怪了!李靖明明已猜到何人行刺?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出来?
四道目光一齐向李靖看去。
这时回归入席的尉迟恭一拍桌子,道:“李药师,二公子对你何等器重,拿你当手足同胞看待,你却连杀他的刺客都不肯说出来,这哪里还有一点朋友味道?”
“秦二哥肋中插刀,可是伤中要害呀!”程知节正由室内走出来,接道:“现在还昏迷未醒啊!这个仇岂能不报?李靖啊!既知刺客是谁,为啥不肯说出来,俺者程素来佩服你,这一次俺可也看不惯了!”
李靖没有发火,而且脸色如常,气也平了。
他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只不过一两句话,就把我推成众矢之的,厉害呀!厉害。”
袁紫烟吃惊了!
这个人不忍屈辱,但事情扩大了,他又能突然的镇静下来,从容不迫的思虑应对,把大事化小,推卸重担,点破关要,以息众怒,是一个大将之才。
心头转念,人却嫣然一笑,道:“言重了啊!李公子,既知众怒难犯,何不说个明白呢?言有所本,错了!也没人怪你呀!
越套越紧了,不说就误会更大了。
李靖接道:“刺伤了二公子和叔宝兄的,可能是龙、虎二将我说的只是可能,因为我只认出了那柄短刀,牛角刀柄上雕有个虎头,号称虎头匕;可作兵刃,也可作飞刀伤人。”
“那就不会错了,一个又黑又高的大个子和我恶斗数十回合。”尉迟恭道:“那个大黑小子的腰中就插了这么四柄虎头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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