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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六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沈百涛道:“妙的是持着字据来此讨取牧羊图的竟是开封府土绅张举人,其人和督帅相交有年,而且是督帅一位棋友,想不到他竟和盗匪勾结,持字据来帅府之中讨图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那位张举人现在何处?”

  沈百涛道:“张举人常来帅府,而且他和刘大人也是熟人,来此作客,自届常事,取得牧羊图后,就告辞而去,竟在帅府外身遭暗算,受了重伤,牧羊图也被取走,两个轿夫和一名仆从,也同时着了道儿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几个人,是否都死了呢?”

  沈百涛道:“从仆和两个轿夫,是被人用豆粒打穴法绝技,击中了穴道,那位举人却被一种很特异的手法所伤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沈兄可曾施救?”

  沈百涛脸一红,道:“娇夫,从仆,都已被在下救醒,但那举人的伤势,兄弟却是瞧不出它的来路,无法拖救,督帅虽是统兵百万的将军,但他心地很仁慈,公事公办起来,张举人难免有通匪之罪,而且他又晕迷不醒,只好造人把他送回府中,延请名医诊治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张举人既是无法开口,事情经过是出于刘大人之口了。”

  沈百涛道:“不错,事情出了乱子,刘大人无法再瞒,只好原盘说了出来,而且把那张字据,也交给督帅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事情来龙去脉,都很清楚,并不复杂,沈准备要兄弟如何效力,可以吩咐了。”

  沈百涛道:“督帅意思是要关兄追回牧羊图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除了那位晕迷不醒的张举人之外,两个轿夫,和从仆,能否提出一点线索。”

  沈百涛道:“兄弟问过他,他们什么也没有瞧到,就被人制了穴道。”

  关中岳沉吟了一阵,道:“沈兄,这件事,骤看起来,很简单,敝局中方副方镖头既然在上面署名,自然是知晓那收执字据的是何许人物?再说刘大人肯写下字据,岂能是全无原因,也许他早已告诉了督帅……”

  沈百涛道:“督帅也曾想到此点,但他和刘大人多年故友,又是儿女亲家,刘大人没有讲出那人是谁,督帅也不好追问,事情就这样搁了下来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那人是花花公子葛玉郎,不知是否听人说过了?”

  沈百涛道:“花花公子葛玉郎,似乎是一个淫恶之徒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那是武林同道,受他绰号的影响……”

  他似乎是觉得失言,急急住了口。

  沈百涛微微一笑,道:“关兄,你见葛玉即吗?”

  关中岳点点头,道:“见过。”

  沈百涛道:“关兄对那葛玉郎的看法如何?”

  关中岳道:“是一位很有才气的人物。”

  沈百涛道:“眼下有一个完善之策,关兄如若取回牧羊图,要那葛玉郎疗治好张举人的伤势,兄弟愿在督帅面前担起这副担子,决不追问内情,事情过去了就算。”

  关中岳神情肃然地说道:“如若是那牧羊图落在葛玉郎的手中,张举人也是葛玉郎遣人所伤,那事情就好办多了,但照在下的看法,事情恐非如此。”

  沈百涛道:“关兄的意思,是说劫图另有其人了。”

  关中岳双目中神光一问,道:“沈兄对那幅牧羊图,知道好多?”

  沈百涛摇摇头,道:“兄弟只是觉得有些奇怪,牧羊图并非名画,何以有这许多武林高人动手抢它呢。”

 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这才是整个情势的关键,督帅命兄弟答应追回牧羊图,看情形我不答应也是不成,但目下,这件事,毫无头绪,时限上,必得宽余一些。”

  沈百涛并未回答关中岳的问题,却反问道:“关兄准备如何着手?”

  关中每道:“先去瞧瞧那位张举人,他不是伤在一般的点穴手法之上,定然是一门很特殊的武功,如若咱们能够使他苏醒过来,说明经过,好是最好,就算不能解救,也希望从他的伤势上,瞧出一点蛛丝马迹来。”

  沈百涛点点头,道:“好!我去回复督帅,只要关兄诚心合作,督帅之前,兄弟全力扭待。”关中岳道:“沈兄,这件事最好你也参与,才能知晓进展,便于向督帅回话。”

  沈百涛道:“如若关兄觉得方便,兄弟倒愿尽力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沈兄是感到哪里不便?”

  沈百涛道:“我以公门人的身份,如若参与关兄侦拿凶手的活动,只怕他们说关兄借着官府中的势力。”

  关中岳淡淡一笑,道:“督帅下令我插手此事,岂不是也凭仗官府之势吗?”

  沈百涛尴尬一笑,道:“关兄既然觉得兄弟可以参与,兄弟极愿追随效劳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沈大人言重了!”

  语声一顿,接道:“目下咱们行要去瞧瞧那张举人的伤势,兄弟一个人前去,只怕很难见得到他了。”

  沈百涛道:“好!在下去禀告督帅一声,然后同去瞧那张举人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兄弟在此等候。”

  沈百涛站起身子,道:“兄弟去去就来。”举步走出屋外。

  片刻之后,重双行了回来,道:“关兄,咱们走吧!”

  带着关中岳,行出帅府直奔张举人的公馆中去。

  沈百涛手持着督帅名帖,张家管家立时迎了出来。

  沈百涛很少活动,那管家并不认识,但他见到督帅的名帖,自然是规规矩矩的大礼相迎,沈百涛望了那管家一眼,道:“张举人的病情如何?”

  那管家道:“敝主人,仍然晕迷不醒。”

  沈百涛道:“在下奉了督帅之命,来此探视张举人的伤势。”

  那管家道:“在下管两位带路。”

  这张举人本是开封府中的世家,但督帅府中之人,来头太大,那管家不敢多问,带着两人直行人张举人的病房之中。

  关中岳缓步行到张奉人病榻之前。

  低头看去,只见那张举人紧闭双目,脸色一片苍白。

  关中岳回顾了沈百涛一眼,低声说道:“沈兄,他伤在什么地方?”

  沈百涛道:“好像是伤在左肩头上。”

  关中岳目光转到管家身上,道:“这位管家,请脱去贵主人身上的衣服。”

  那管家征了一怔,道:“这个,这个—…”

  沈百涛接道:“我们奉督帅之命来此管贵主人看病。”

  那管家口中连声相应,人已举步行近病榻,除去了张举人身上衣服。

  关中岳目光到处,果见张举人左肩之上,有一片赤红颜色。

  沈百涛低声说道:“关兄,这伤痕很怪,不像是掌痕,也不见肿起来,不知是何物所伤。”

  关中岳神情严肃,也未回答沈百涛的问话,似是全神贯注在检查那张举人的伤势。

  足足过了一盏势茶工夫之后,才回顾了那管家一眼,道:“贵主人服过药物吗?”

  那管家应遵:“三位名医会诊,但也未具体的说出病征,三个人研拟了一个药方,服过两服药,但敝主人,却一直在晕迷之中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他没有醒过一次吗?”

  管家黯然说道:“未醒过一次。”

  关中岳道:“也没有再恶化下去?”

  那管家点点头,道:“一直是这个样子。”

  关中岳沉吟了一阵,道:“替他穿上衣服吧!”

  回顾了沈百涛一眼,道:“咱们走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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