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歌《有的人》是臧克家为了纪念鲁迅逝世13周年而作,歌颂鲁迅先生“俯首甘为孺子牛”的伟大精神和“情愿等待地下的火烧”的伟大品格。在《有的人》中,作者构建了二元对立的模式,形成了两类人,通过对这两类人有不同下场的描述来告诫世人,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人民,应该拥有什么样的价值观。
纵观鲁迅,他不仅渴望自由,更是为自由而真行动的人,他完全是民间的生存姿态,就像野草和荆棘,一生体会的都是寒冷、疾苦、穷孑、悲愤、血污与恐吓……《有的人》中,诗人采用一系列因果对比的手法,摆出了一串令人信服的事实,强化历史审判的权威性。两者比较形成一种张力,在这种张力中突显了鲁迅一切思想、情感、言论、行动的出发点:爱国。因此,他忧国忧民,所以,他救国救民。过去黑暗社会里的反动统治者,站在高出,不可一世,剥削人民,压迫人民,看不起人民,鲁迅先生为人民的事业奋不顾身,省思人民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迫,用锋利的笔揭露黑暗社会的种种现实,引起疗者的注意,为的是人民大众团结起来,寻求出路,发出“救救孩子”的呼声,这是最切合实际的人文关怀,人类是万物的灵长,在恶劣的环境中,人们的灵性已被奴性所取代,所以,先生试图找回与生俱来的灵性,为此,他付出了自己的一生。
在《野草》中的《辞》是:“我自爱我的野草,但我憎恶这以野草作装饰的地面。地火在地下运行,奔突;熔岩一旦喷出,将烧尽一切野草,以及乔木,于是并且无可朽腐。”
他的《自题小像》这样写到:灵台无计逃神矢,风雨如磐暗故园;寄意寒星荃不察,我以我血荐轩辕。先生关注着时代的进程与发展,更关注在那弱肉强食、落后挨打时代中国人的生存问题。这是他献身的誓言,也是他终生的写照。鲁迅先生曾在《田军作〈八月的乡村〉序》中指出:当时的社会现实是“一方面是庄严的工作,另一方面却是荒淫与无耻”。待五星红旗高高升起在天安门广场的时候,正义战胜了邪恶,真理终于取得了胜利。真与假、美与丑、伟大与渺小,一时了了分明。
在《有的人》中鲁迅当然属于“俯首甘为孺子牛”这类人,先生“有名作、有群众、有青年”,先生“不做官、不爱钱、不变节”,所以在众人心中他虽死犹生,流芳百世。生和死本是自然界生命轮回的法则,在这里,作者站在道德伦理评判的角度,把人分为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死,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蟊贼,遭万人唾骂,虽生犹死,为人民献身的,人民永远记住他。
在给友人的信中,鲁迅这样写到:“时时想到中国,想到将来,原为大家出一点微力”,“凡是为中国大众工作的,倘我力所能及,我总希望(并非为了个人)能够略有帮助”;“我们总要战取光明,即使自己遇不到,也可以留给后来的”。这也是鲁迅先生总结自己一生言行,对自己做出最明确的答案。鲁迅先生为人民的事业艰苦卓绝地奋斗了一生,并没有半点个人主义的念头,生前和敌人战斗,临死想到的不是个人身后名,而是告诫人民要警惕敌人,继续奋斗。中国近代历史舞台上一幕幕走马灯式的政治演变与运动,其中有正剧,也有闹剧。他开始变得异常清醒、冷峻、尖锐、深刻,他开始不满现存的一切,他要打破现存的一切,他要批判现存的一切,他要毁灭现存的一切……但“梦醒之后无路可走”,就是他对自己处境的概括。他的痛苦,不是形而上的精神痛苦,也不是形而下的物质困顿,而是来自于理想与现实的强烈对抗。一近代中西文化的撞击与交融,引起了中国先进思想界对于民族历史文化的深刻反思与自我批判。“五四”文学革命运动中的新文学作家,以现实主义的笔触反对传统——反对本民族封建主义制度与封建思想传统,以重建民主科学的民族新文化的博大胸襟,深怀振兴民族的理想与信念,推动着我们的现代主义文学高潮。
臧克家《有的人》代表一种普遍的价值评判和道德关照,我们不仅仅要看到,鲁迅先生的爱国主义情怀,更重要的是吾省吾身,和谐社会中仍然要爱国、爱家,虽然同是“有的人”,但同而不同处有辨。这首诗如同一面能照见人们灵魂的镜子,高尚的人能照见自己瑰丽的身影,卑劣的人显现处丑陋的嘴脸。
鲁迅是现代中国的圣人,是一位血沃中原、赴汤蹈火的仁人志士,他以独立准确的思辨精神关注时代的动向,以老练深邃的分析能力省视民生疾苦,他是一代人的翘楚,他给予了后来者最有价值的精神态度,他对中国发展前途充满希望。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,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。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、最勇敢、最坚决、最忠实、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。鲁迅是中华民族的骄傲,是海内外全体炎黄子孙的骄傲。毋庸置疑,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,建设一个强大的屹立于世界东方的社会主义现代化中国,仍然需要继承和发扬鲁迅精神。鲁迅的伟大就在于他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爱国爱民的赤子情怀;在于他能受清醒的痛苦,于深深的怀疑与自省中,坚持自己的追求和抗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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