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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〇一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第十七回 淑女剑法

  锦衣壮汉急道:“务请宫主赏脸,你老人家若是不去,小的回去如何交待?”

  燕山宫主道:“你家主人也太狂妄自大,要请本宫前去,便该亲自前来,怎的只派几个下属来?”

  锦衣壮汉道:“这副舆轿乃是主人亲用,也只当是他老人家自己来了。”

  燕山宫主懒洋洋地摇了摇头,扶着弄玉的肩头便要转身进去。

  小童一见心中大急,一纵身飞跃过去。

  陆文飞恰好站在燕山宫主身侧不远,以为他有动手之意,举手一掌劈去,嘴里一声沉喝道:“与我回去。”

  小童把肩一塌,往侧里跨了两步,小眼一瞪道:“莫非你想找死?”

  陆文飞哼了一声道:“小小年纪怎的如此没有教养?”

  小童转过身来对棉衣大汉一挥手道:“那人甚是放肆,与我杀了他。”

  锦衣大汉大吼一声将兵刃撤出,竟是一口銮刀,背上一排九个银铃,迎风一摆,响起一阵悦耳的脆声响起。

  在场的群雄一见这种兵刃,心头齐感一震。

  陆文飞面上是一片凝重之色,缓缓将长剑撤出,快步行入场中。

  双方暗暗凝功,相对游走。

  突然,寺内飞也似地奔出一人,高喝道:“陆兄请退下,这场让给我。”

  陆文飞抬头一着,只见邬文化仗剑奔了过来,知他要雪前备战败之耻,于是收剑退了下来。

  小童见来者是邬文化,遂道:“此人是狄龙之徒,亦不能绕他。”

  陆文飞细看看那锦衣壮汉持刀立式,果是銮刀的起手式,再看邬文化,却摆开了一个极其少见的架式,形式甚是古怪。他对剑道造诣甚深,暗暗琢磨这个式子,觉出这式子既不像攻势,亦也不像守式,有一种高深莫测之感。

  锦衣壮汉对这剑式似乎甚是困惑,竟不敢贸然进攻,双方僵持了约有盏茶的工夫,锦衣壮汉突把刀式一变,已改变成了另一种架式。

  陆文飞乃是熟谙刀招之人,一见这个招式,竟亦茫然不解,自知所学只是皮毛而已,尚未领悟刀法的全部精奥,不禁替邬文化暗捏一把汗。

  邬文化此刻心中亦大感困惑,正自苦思对策之际,锦衣壮汉蓦地大声一喝,銮刀一闪,当头朝邬文化劈了下去。

  高手过招,不可有丝毫的疏忽。邬文化吃亏在举棋未定之际,对方便已发动攻势,眼看銮刀以雷霆万钧之势攻到,只得仓促举剑来迎。

  锦衣大汉见对方果为自己的气势所慑,銮刀再展,呼地从斜里劈来。

  邬文化万料不到他那强劲的刀势,竟能中途改变位置,急聚功力横剑一格。

  但闻一声呛嘟震响,长剑立折,人也为那沉重的刀势震得连退两步。

  陆文卫一见邬文化仍用原式应敌,便知不妙,急抢步上前,意欲出手抢救。可是双方交手不仅动作极快,而且时间也甚是短暂,当他步上阶沿之时,邬文化的长剑已折,急待伸手去扶持。

  突地,刀光一闪,锦衣大汉的第三刀又至,邬文化脚步尚未立稳,刀光已至顶门,任你身法娇若游龙,亦难逃脱这一击。当下猛运功力,举起左臂一格,卟的一声,一条左臂生生为銮刀截下,鲜血疾啸而出。

  一般武林人过招,只要对方一但败落,便不再追击,似锦衣大汉这种赶尽杀绝的行为,不仅令陆又飞气忿填膺,在场的群雄仅被激怒。

  “匹夫欺人太甚!”张二嫂大喝一声。

  朱拐抡动,猛扑了过去。

  锦衣壮汉刀伤邬文化之后,面色一片苍白,身形摇摇欲坠,看样子已无再战之能了,可是就在张二嫂扑出的同时,人影一闪,黑袍老者已横刀挡在锦衣壮汉的身前。

  张二嫂性情虽暴烈急躁,却是粗中有细,一见黑袍老者出面,立时身形一缓,竟不敢再贸然地前进。

  这时陆文飞已点了邬文化的三处穴道,替他将血止住,邬文化路走了定神,一把将割下的断臂捡起,转身快速地疾奔而去。

  陆文飞急喊道:“邬兄你……”

  可是邬文化早已走得无影无踪了。

  静立在阶沿的燕山宫主,眼看对方出手如此狠辣,似已激起她的怒火,冷笑了两声,道:“张南,快叫你娘子回来,本宫有话问他。”

  张南正担心老娘子无法破解对方的刀法,巴不得有这一句话,急抢步上前道:“二嫂,宫主请你回来。”

  张二嫂此时额上已然沁出汗水,觉得以自己之能,委实无法破解对方的刀法,闻言如释重负,长吁了一口气,退了下来。

  燕山宫主步下阶沿,一指青衣小童道:“谁着你们动辄使用这种刀法?”

  青衣小童对燕山宫主颇为忌惮,躬身道:“小的们学的便是这门功夫。”

  燕山宫主冷笑道:“你是否觉着这种刀法在江湖上便没有破解之人?”

  小童又一躬身道:“在宫主面前,自然是不值一笑。”

  燕山宫主哼了一声道:“你嘴里是这般说,心里一定是不服气,对吗?”

  青衣小童嘴皮微动,欲言又止。

  燕山宫主冷笑道:“现由本宫主立侍女弄玉和采繁与他们动手,同时本宫明着告诉你,你们銮刀的起手第一式,多惯用‘风行草偃’,她们便用一式‘看水流舟’化解。这时你们一定改变招式为‘鬼泣神惊’,于是她们使用‘万家生佛’迎敌……”哼了一声又道:“你们连连受制,自然而然又以一式‘狂潮怒浪’妄图取胜,可是力道已然大减,那时她们只须刻把一变……后果如何就不难想象了。”

  她说话清脆而缓慢,但青衣小童的脸色却随着她的话音而紧张,直到她的话告一段落,方始长日吁了一口气。半晌方道:“小人乃是奉家主人之命来迎宫主,怎敢与它主对敌?”

  燕山宫主道:“哪里是不敢,而是没有取胜的把握罢了。”

  青衣小童道:“时间已然不早了,小的敬请宫主回示。”

  燕山宫主道:“回正你们主人,本宫今晚不想去了。”

  青衣小童不敢用强道:“宫主既不肯赏脸,小的只好回去覆命。”

  燕山宫主道:“去吧,汝主人若是有诚意可着他亲自前来。”

  青衣小童也不多说,躬身一礼领着同来的那批人缓缓行去。

  张二嫂重重呼了一声道:“就这般让他走,实在便宜他们了。”燕山宫主并不理睬她,对着谢清文道:“谢门主不是要请我去贵门的行坛吗?”

  谢清文道:“宫主如是要歇息,老朽岂敢勉强宫主?”

  燕山宫主正容道:“此番本宫倒是真的要去贵门行坛。”

  谢清文大感意外地道:“宫主真的要去吗?”

  燕山宫主微笑道:“怎么,不欢迎了?那也就算了。”

  谢清文朗笑道:“贵客光临,岂有不欢迎的道理呢?”

  燕山宫主微笑了笑,说道:“你们不怕因此引来祸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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