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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六〇
作者:卧龙生 (中华人民共和国) 收藏
摘要:卧龙生

 


  无为道长冷哼一声,疾冲而上,长剑一展,撒出一片寒芒。

  这正是武当派中剑术精华,太极慧剑中一招星河倒挂,那点点寒芒,有如繁星坠落,耀眼生花,目不暇接。

  蓝玉棠长剑疾出一式,海市蜃楼,布成了一片剑幕,护住了身子。但闻一阵叮叮咚咚的响声,双剑相触。

  寒芒敛去,人影乍现。

  凝目望去,只见那蓝玉棠长衫破裂,被剑芒划破两处。

  沈木风冷笑一声,道:“堂堂武当派掌门人,暗施袭击,不觉得使人齿冷吗?”

 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,道:“沈大庄主指使这蓝玉棠施展车轮战法,难道是应该的吗?”

  沈木风双目神光连闪,四顾了一眼,目光落在灵堂入口处,那手扶竹杖,身着黄衫的老者身上,瞧了一阵,目光又转到蓝玉棠的身上道:“蓝世兄,伤势如何?”

  蓝玉棠道:“只及衣衫,未伤肌肤,在下还有重战之能。”

  陡然向前两步,剑指无为道长,冷然接道:“道长可敢和蓝某人决一死战?”

 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,道:“阁下当真是要和贫道决一死战吗?”

  蓝玉棠道:“不错,如若道长不敢和在下决一死战,那就只有请退避开去,请那岳姑娘出来了。”

  无为道长淡淡一笑,道:“阁下到此的用心,就是希望见到那岳姑娘,可惜岳姑却不想见你。”

  蓝玉棠怒道:“为什么?”

 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,道:“那岳姑娘如若想见你,也不会离开此地了!”

  蓝玉棠脸色一变,道:“岳姑娘当真走了?”

  无为道长道:“也许她有着重要的事,重要性超过了和你们订下之约,也许她只是为了不想见你,所以离开此地。”

  蓝玉棠道:“那玉箫郎君呢?”

  无为道长道:“也走了,如若那玉箫郎君在此,决不致允许阁下连番指名挑战岳姑娘!”

  蓝玉棠急急说道:“玉箫郎君和岳姑娘一起去了吗?”

  无为道长道:“这个嘛……在下就不清楚了。”

  蓝玉棠回顾沈木风一眼,道:“大庄主,那岳姑娘已离开此地了!”

  沈木风道:“妇道人家讲话,自然是不能作数了,蓝世兄不用计较此事了。”

  蓝玉棠心中懊丧,豪气顿挫,原本要和无为道长决斗之心,也为之消失,望了无为道长一眼,缓缓向后退去。

  沈木风淡淡一笑,道:“蓝世兄,不是要和无为道长决战吗?”

  蓝玉棠慢慢转过脸去,望了沈木风一眼,缓缓说道:“今日双方动手,并不是一般江湖上的比武争名,在下不一定非要和无为道长打个生死出来吧?”

  沈木风淡淡一笑,道:“在下并未存心要蓝世兄和无为道长拼个生死出来,只是蓝世兄把话说得大满了,忽然又要罢了,也该找个台阶下来才是。”

  蓝玉棠道:“在下和沈大庄主相约有言,在下诱萧翎入伏,沈大庄主助在下生擒岳姑娘,如今萧翎已葬身火窟,岳小钗也来此凭吊,但你沈大庄主却不肯听从在下之言,昨日生擒岳姑娘,让她和玉箫郎君双双逃去,在下为你沈大庄主,甘愿受天下英雄责骂,出生入死,为你卖命,但你沈大庄主却是不肯遵守诺言。”

  沈木风双目神光闪动,冷冷接道:“目下萧翎尸骨未见,是否已死,还难预料,岳小钗也还活在人间,蓝世兄未免说出太早了吧?”

  蓝玉棠冷笑一声,道:“沈大庄主似是根本未把对我蓝某人的承诺放在心上,在下自然也用不着为你效命了!”

  沈木风举手一挥,道:“蓝世兄如此决绝,沈某人也不敢勉强,如果无意再趟此混水,那就尽管请便了。”

  蓝玉棠冷哼一声,不再答话,缓步向萧翎灵位行去,面向灵位,肃然而立,口中喃喃自语,不知在说些什么。

  沈木风心中虽然愤怒异常,但他却强自忍下了心中之火,没有发作,目光一转到无为道长脸上,接道:“那蓝玉棠既然不敢与道长动手,在下奉陪道长几招如何?”

  无为道长虽然明知自己非敌,但又不便拒绝,只好硬着头皮,应道:“沈大庄主看上贫道,贫道自然奉陪。”

  沈木风道:“好!沈某赤手接你兵刃。”

  无为道长长长吁一口气,平剑挺胸,正待出手,突闻一声大喝,传入耳际,道:“道长不可出手!”

  转目望去,只见宇文寒涛缓步由灵帏中行了出来。

  沈木风冷冷说道:“我早已想到阁下在此,主持其事,果然不出我预料。”

  宇文寒涛淡淡一笑,道:“沈大庄主还能够记起我宇文寒涛,那是足证庄主故旧情深,倒叫兄弟有些受宠若惊了。”

  沈木风冷然一笑,道:“看到此地的布置,在下就料到是你,哼哼,我早该杀了你才是……”

  宇文寒涛接道:“沈大庄主确也曾存有杀死在下之心,但大庄主却未曾选对时机……”

  沈木风冷冷接道:“禁宫之外,有萧翎救你一命,如今那萧翎已死,世间恐再无救你之人了,任你狡计万端,今日也难逃死亡之厄。”

  宇文寒涛淡淡一笑,道:“在下希望沈大庄主能够称心如愿。”

  沈木风冷笑一声,道:“宇文兄可是觉得沈某人没有杀你之能吗?”

  宇文寒涛道:“在下相信沈大庄主来此之前,定然已有准备,不过,区区也有了安排……”

  沈本风突然缓缓举步,直对宇文寒涛行来,一面说道:“在下倒想见识一番宇文兄有些什么惊人的布置。”

  宇文寒涛不但不退避,反而举步直向沈木风迎上来,哈哈一笑,道:“在下大好头颅,但不知沈大庄主是否有取去之豪气。”

  沈木风生性多疑,明知那宇文寒涛决难挡受自己的一击,不知何以不肯退避,反而举步直迎上来,心中动疑,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
 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,道:“沈大庄主,为何又不肯出手了?”

  沈木风双目中神光闪动,从头到脚地扫量宇文寒涛一阵,冷冷说道:“你一向贪生怕死,此刻,怎会如此豪气。”

  宇文寒涛淡淡地一笑,道:“一个人总是要变的,在下以往确实有些怕死,但现在,在下却豪气干云,视死如归。以你沈大庄主的武功而言,只要一击,立可使在下心脉崩断而死,可笑你生性多疑,竟然是不敢出手。”

  无为道长知他要袭用那孙不邪的打算,使那沈木风一掌击在破山神雷之上,神雷爆炸,和那沈木风同归于尽,不禁肃然起敬。

  一代枭雄的沈木风,果然有着常人难及的镇静,望了无为道长一眼,淡淡一笑,道:“宇文寒涛,你本是贪生怕死之人,突然间如此慷慨豪迈,想来定然是别有所图了,事出常情,必有原因:在下一生中最为严守‘谨慎’二字,只怕宇文先生的心机又是白费了。”

  口中说话,双目却盯注在宇文寒涛的身上,希望瞧出一些蛛丝马迹。

  宇文寒涛笑道:“沈大庄主果然聪明,不过,任你才华盖代,也决无法想出我宇文寒涛忽然间视死如归的原因!”

  沈木风回顾了金花夫人一眼,冷冷说道:“夫人,你那白线儿可在身上?”

  金花夫人道:“在身上。”

  沈木风道:“宇文先生也会使用毒物,不知你那白线儿能否伤他?”

  金花夫人道:“沈大庄主可是要我试试吗?”

  沈木风笑道:“不错,宇文寒涛忽然间不再怕死,在下想其中必有内情,别说他无此豪气,就算有此豪壮气概,照他的为人,也不会甘心死我掌下,因此,我料他必有诡计。”

  金花夫人道:“什么诡计”

  沈木风道:“我想他是有着和我同归于尽的打算!”

  金花夫人望了宇文寒涛一眼,淡淡一笑,道:“贱妾倒瞧不出,他用什么方法能和你同归于尽。”

  沈木风道:“宇文寒涛的阴险,不能以等闲视之,在下是宁可信其有,也不信其无,说不定他会在身上装上火药,等我击中火药,使它爆燃……”

  哈哈一笑,接道:“不管他用的什么诡计,也无法防止你那白线儿的奇毒,你只要用白线儿来对付他,那就不会错了。”

  沈木风虽然对那金花夫人,有甚多优容厚待之处,但在沈木风再三说明之下,金花夫人倒也不敢违抗,右手探入怀中,摸出形似一节竹筒之物,握在手中,冷冷说道:“宇文兄,这白线儿毒性之烈,你是早已知晓了,那也不用详细他说给你听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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