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9年4月15日,《新青年》第六卷第四号发表署名杨潮声的文章《男女社交公开》,主张“破除男女界域,增进男女人格”。
他在文章中说,我想男女同是人类,除了生理的组织稍有不同外,并没有两样的地方。我们中国人为什么因为这两个字,生出种种的问题呢?照我个人看起来,都是受古人遗传下来的“礼教”两个字的毒。我们人类在上古的时候,没有什么“礼教”不“礼教”,就没有什么男女问题。自从有了这“礼教”两个字,那么男女有起界域来了!有起礼防来了!男女的交际秘密起来了!男女的情感,变成不可以对人说的了!一个四万万人的中国,几乎变成二万万人的两个中国,这不是一件可笑的事么?
他指出,所谓“礼防”,不过是一种假面具,哄哄人的。惟其防得严,一旦抉破起来,更不得了。假使向来男女看得一样,就也不至于有鬼鬼祟祟的秘密行为了。我们不设“礼防”,看人类一律平等,那么,交际自然不秘密而公开,情感不滥发而专一!他又说,女子是人,不是东西。有人格的男,和有人格的女,交际就是人与人交际,无所谓“礼防”不’礼防”。“道德”是真的,善的,美的,“礼防”是伪的,虚的,有“礼防”并不足以致道德,无“礼防”并不就是不道德,并且可以致道德。所以要守旧道德,也不妨使男女之界域破除,交际公开。至于口说维持礼教而多妻多妾者,劝他不必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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