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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利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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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王利器(1912年~1998年),重庆江津人,著名国学大师。1933年江津中学毕业后,相继入重庆大学高中部、川东师范学校(即川东师范学堂)学习。1940年在四川大学中文系毕业,次年考取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研究生,1944年毕业后,历任四川大学、成华大学、北京大学、政法学院讲师、副教授、教授。他早年读书,即对文化遗产进行锲而不舍的研究。在北京大学任教时,讲授《史记》、《庄子》、《文心雕龙》等史籍,逐渐成为有名的国学专家。北平解放后,参加《杜甫集》和《水浒全传》的整理工作。1954年调到人民文学出版社文学古籍刊行社后,着力于文学遗产的整理工作。王利器著作众多,另有单篇论文约百万余字发表。1979年离休后,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特约研究员和北京大学历史系兼职教授。著述宏富,逾两千万言,号称两千万富翁。
简介
        王利器(1912-1-28~1998-7-25),字藏用,号晓传,四川省江津县(现属重庆市)人。治学受乾嘉学派影响以实事求是、理论兼赅为主,不求速成。长于校勘之学,著有《王利器自传》等30余种,另外发表古典文学论文百余篇。其著作被港台出版机构翻版者约在10数种以上,国内外报刊对其著作及人品评论推崇者甚多。
        先后毕业于四川大学中文系与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。曾任四川大学、北京大学、西北大学、四川师范大学讲师、副教授、教授,中国社会科学院特约研究员等。主要著作有《新语校注》、《文镜秘府论校注》等。
        1912年生,1931年考入江津中学,毕业後考重庆大学高中部。高中毕业後,在达材学校教审半年。後考入四川大学中文系。毕业时所写论文《风俗通义校注》。被学校推荐参加国民政府第一届大学生毕业会考,以满分公布为“荣誉学生”。在川大毕业後,考入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,选定《吕氏春秋》为研究题目,用注疏体撰写,并取高诱序意,定名为《吕氏春秋比义》,历时三年,方乃脱稿。约二百余万言。北大文科研究所毕业後,回四川大学文科研究所任教。兼任成华大学教授。日寇投降,北大复员,应聘到北大中文系任教,开设校雠学(四年级必修课)、专书(选修),并担任大一国文课,所讲授的专书有《史记》、《庄子》、《文心雕龙》等。解放後,仍留北大任教,文化部艺术局组织整理中国古典文艺丛书,应邀参加《杜甫集》、《水浒全传》两书整理工作。後调文学古籍刊行社,即於是时,重新整理出版范文澜《文心雕龙注》。1957年,被错划为右派,十年浩劫,下放劳动,仍然矢志不渝,锲而不舍,偷闲读书,埋头著述。“四人帮”垮台後,接连出版十余部著作,发表论文一百多篇。
        王利器在北京大学讲授《文心雕龙》时,写成《文心雕龙新书》,谓如先秦古籍一经刘向校雠,遂称之为“新书”。法国,巴黎大学北平汉学研究所即将《文心雕龙新书》收入《通检丛刊》出版,时1943年5月。这是王氏问世的第一部著作。因国内罕见其书,於是又将《新书》重新改写为《文心雕龙校证》,交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刊行。王氏之於《文心雕龙校证》,校雠诸本。博采群书,上下求索,理证兼赅,每定一字,下一义,一是以历史之总和为准,力求有合於刘勰原书,而无害於天下後世。如《隐秀》篇,传本中间脱一页四百字,明人伪补四百十宇,黄侃据张戒《岁寒堂诗话》引刘勰云:“情在词外曰隐,状溢目前曰秀”,以为“此真《隐秀》篇之文”,辄改写一篇;而不知宋人陈应行《吟窗杂录》三七引“文之精蕤,有隐有秀。隐也者,文外之重旨也;秀也者,篇中之独拔也”,四句二十六字,正在今本篇首一段中,是宋人所见本首尾与今本相合,特中间四百十一字为明人伪补,於是不从黄侃之改写而仍旧贯焉。又如《总术》篇云:“今之常言,有文有笔,以为无韵者笔也,有韵者文也。”刘氏以为“常言”,世所共识,故未详言其故。自清人阮元、阮福父子倡言文笔之分,後有作者,言人人殊,譬犹治丝而棼之,益使人疑。王氏乃据日本弘法大师造《文镜秘府论》西册《论文笔十病得失》引《文笔式》、《大正新修大藏经》第八十四《悉昙轮略图钞》卷第七引游(源为宪云)及《里书》,而知所谓“文者,诗、赋、铭、颂、箴、赞、序、诔等是也;笔者,韶、策、移、檄、章、奏、书、启等也。即而言之:韵者为文,非韵为笔。”其言明且清,於是撰为,《文笔新解》(见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印行《晓传书齐文史论集》页243—251),以证成刘氏之说。凡此俱足为刘勰之功臣,读者之益友。因而《人民日报》评介为:“《校证》出版,《文心雕龙》才有可读之本”(1980年12月26日第八版《文艺新书》)。台湾、香港出版界闻风相悦,至有四家出版社(台湾:成文书局、宏业书局、明文书局,香港龙门书店)争相翻印,以满足海外读者之需要。(王贞珉)
        7岁入家办庭训学校,读四书五经古诗文。20岁考入江津中学初中,后入重庆大学高中部,毕业后在达材学校教书半年。又考入四川大学中文系,毕业后,于1941年入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哲学组从汤用彤、傅斯年读研究生。1944年任四川大学文科研究所讲师,兼成华大学教授。1946年后任北京大学中文系、图书馆学系讲师、副教授。1952年任北京政法学院副教授。1954年调人民出版社至今,兼中国社会科学院特约研究员,西北大学中文系和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,北京中日文化交流史学会顾问、《红楼梦学刊》编委等职。治学受乾嘉学派影响以实事求是、理论兼赅为主,不求速成。长于校勘之学,著有《风俗通义校注》、《吕氏春秋比义》、《文心雕龙新书》(巴黎大学汉学研究所1949年出版)、《盐铁论校注》、《元明清三代禁毁小说戏曲史料》、《越缦堂读书简端证校录》、《文心雕龙校证》、《文镜秘府论校注》、《郑康成年谱》、《李士祯李煦父子年谱》、《九斋集校订本》、《宋会要辑补》、《道教大辞典》、《水浒大词典》、《新语校注》、《绎史》、《葛洪论》、《颜氏家训集解》、《吕氏春秋注疏》、《王利器自传》等30余种,另外发表古典文学论文百余篇。
人物年表
1912年出生。
7岁入家办庭训学校,读四书五经古诗文。
1931年考入江津中学初中,后入重庆大学高中部,毕业后在达材学校教书半年。又考入四川大学中文系。毕业时所写论文《风俗通义校注》。被学校推荐参加国民政府第一届大学生毕业会考,以满分公布为“荣誉学生”。
1941年在川大毕业后,考入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哲学组从汤用彤、傅斯年读研究生。选定《吕氏春秋》为研究题目,用注疏体撰写,并取高诱序意,定名为《吕氏春秋比义》,历时三年,方乃脱稿。约二百余万言。
1944年北大文科研究所毕业后,回四川大学文科研究所任教。兼任成华大学教授。
1946年后任北京大学中文系、图书馆学系讲师、副教授。
日寇投降,北大复员,应聘到北大中文系任教,开设校雠学(四年级必修课)、专书(选修),并担任大一国文课,所讲授的专书有《史记》、《庄子》、《文心雕龙》等。解放后,仍留北大任教,文化部艺术局组织整理中国古典文艺丛书,应邀参加《杜甫集》、《水浒全传》两书整理工作。后调文学古籍刊行社,即於是时,重新整理出版范文澜《文心雕龙注》。 1952年任北京政法学院副教授。
1954年调人民出版社至今,兼中国社会科学院特约研究员,西北大学中文系和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,北京中日文化交流史学会顾问、《红楼梦学刊》编委等职。
1957年,被错划为右派,十年浩劫,下放劳动,仍然埋头读书著述。“四人帮”垮台后,接连出版十余部著作,发表论文一百多篇。
1977年以来,王先生提前退休,从此以著述讲学为务。
1985年,他受邀去日本各大学作巡回讲演,引起强烈反响。
步入耄耋之年后,他还担任了五千年中华文化经典《传世藏书》的主编,执“集库”总集之牛耳。
1998年7月25日去世,享年87岁。
人生经历

一副对联获名声

        1912年,王利器出生在四川江津一个富裕家庭中。父亲王章可是前清官员,参加过四川保路和反对洋教活动,在乡里颇有威望。老人家性喜读书,在家里购置了不少书籍,用有光纸印刷的洋版书,如赫胥黎《天演论》、梁启超《饮冰室文集》等;有用毛边纸印刷的土版书,如钟云舫《振振堂集》等。
        王利器从小就在父亲的藏书楼上游玩嬉戏,耳濡目染之下,不仅激发了一生不懈的读书心,也培养出高过同辈的不凡手眼。
        王利器的启蒙老师,是清代秀才刘昌文先生。在老师那里,他从《四书》、《五经》学起,到《古文观止》、《声律启蒙》、《幼学琼林》、《赋学正鹄》、《白香词谱》,后来又学习《纲鉴易知录》、《文选》、《古文辞类纂》等。先是死记硬背,等上了路,就开始试着提笔做文章,学习对对子、做诗、做四六、做律赋等。十三年的私塾教育为王利器日后的治学之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
        1934年,20多岁的王利器考入江津中学,正式接受现代教育。入学之初,三年级一位同学去世,学校举行追悼会,王利器代表一班新生送了一副挽联:
        逢君却又别君,叹砥砺无缘,红树青山人已去;相见争如不见,恨文章憎命,素车白马我方来。
        这副挽联文字典丽、对仗整齐,当时追悼会上送挽联者不下百余副,多有大人先生之妙作,但相形此联均略有不及,一时竞相传诵、声名鹊起。
    王利器三年级时,适逢蜀学名家吴芳吉到江津中学当校长。吴芳吉是个非常勤学的人,每天早晨三点钟就起床读书,也要求全体学生同时起床自习。正是这样的严师督导,培养了王利器后来每天工作十个小时,积年不缀的审慎态度。当时,吴先生的校长办公室兼寝室正好在三年级学生寝室的对门,王利器经常和同学过去请益,发现吴先生案头总是放着两部书:一部《淮南鸿烈集解》,一部《杜诗镜铨》。受其影响,王利器也买了部《淮南鸿烈集解》来读,自己试着用水彩画红色来断句。
蜀中得遇众名师

        初中毕业后王利器进入重庆大学高中部,授课老师都是大学本科的教授,向宗鲁先生讲《清儒》,陈伟谟先生授英文,郭坚白先生讲代数,何鲁先生讲几何。当时,何鲁、文伯鲁、向宗鲁三人很是有名,人称“三鲁”,“三鲁”中就有二鲁在王利器所在的高中班上授课,王利器受益良多。
        不久后,东北三省被日军侵占,北大、清华、交大受时局影响都没有在重庆设考区。王利器于是西上成都,考取了四川大学中文系。四川大学前身为著名的尊经书院,名师宿儒,汇聚一堂,蔚为蜀学中心。中文系以张颐为首,有龚向农讲《三礼》,林山腴讲《史记》,周癸叔讲词律,向先樵讲《楚辞》,祝屺怀讲《资治通鉴》,李培甫讲《说文》,赵少咸讲《广韵》,庞石帚讲《文心雕龙》,萧仲纶先生讲《诗经》,曾宇康先生讲《文选》……王利器游艺于众多名师之间,读书治学。
        大学三年级时,向宗鲁先生从重庆赴四川大学任教。向宗鲁是一代名师,曾在成都存古学堂与蒙文通、彭云生、曾宇康诸先生共同学习,他对王利器的帮助很大。后来战事日深,四川大学为避敌机轰炸迁校峨眉,向宗鲁安排四年级学生写毕业论文。王利器写出了《风俗通义校注》一文。此一专著,不仅反映出他此时业已熟识校勘之法,具有了很丰富的典籍知识,而且也标志着他慢慢走上了校勘、考释古籍这条艰苦的学术道路。
        上世纪四十年代,王利器考取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,师从傅斯年先生,从此踏上了治学新阶段。问学古人、对策时贤,成了他在中央研究院的主要生活。而作为傅斯年唯一的一个研究生,入学三年之后(即1943年),他提交出一份优秀研究成果——《吕氏春秋比义》,共二十四册,约莫两百万言,荣获当时教育部颁发的最高奖。
运恩师灵柩回乡

        1941年11月11日,王利器正在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里闭门读书,忽然从四川峨眉传来了乃师向宗鲁先生逝世的惊人消息。噩耗传来,王利器悲痛不已。这时,远在巴县龙凤场小湾的向师母牟红仪女士也拍来了电报,希望王利器能去一趟峨眉,把向宗鲁的灵柩送到故里安葬。王利器立刻拿着电报向导师傅斯年先生请假,辞别赴川。
        到了峨眉后,见过向先樵、程天放诸先生,办过交涉,学校补发了一个月薪水约三百余元,另发派一个校工老史陪王利器一道扶灵去小湾。但是,学校补发的微薄薪金仅够从峨眉到江津北岸中渡街的费用,包括租船费在内,而从中渡街到龙凤场小湾,还有好几十公里的旱路,因为要雇用不少挑夫,走这段旱路所需的费用将比水路行船更高。王利器把心一横,一行人在平羌江畔登上了船。船入大江,从道土罐过鱼叉寺,一路险象环生。历尽艰难到达目的地宜宾。这时,后面的路费又成了问题。
        在此之前,王利器曾为重庆一个财阀写过墓志铭,获赠了一笔为数可观的润笔之资。他将这笔钱作为股金与几个朋友合伙在江津开设了创业银行。为解燃眉之急,王利器索性搭乘小火轮到江津,把全部股金抽出作后面的路费,又在横街子找到经营烟业生意的亲戚赵楚翘打点劳力。不久,他们组织起一班三十六人的苦力队伍,或抬灵柩或挑书箱,与老史和太公等会合后,浩浩荡荡地上路了。
        见过师母和太老师,安置好灵柩,布置好了灵堂,此事才算完结。这段历时一个多星期,行程近五百多公里的艰难旅程终于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。王利器忆起晋荀息的一句话:“死者反生,生者不愧。”时在成都的庞石帚先生听闻这件事,写了寄调《木兰花慢》以记之:
        傍青峰望远,乱云外、故人稀。似海燕飘零,荒椽愁寄,残社须。征衣。对花溅泪,梦羌村、何地浣尘缁。眼暗黄垆旧影,鬓添明镜新丝。
        峨眉。多事买筇枝,山鹤怪眠迟。剩灯床乱帙,礼堂谁写,穗帐空披。凄凄。一棺水驿,费侯芭、双袖万行啼。魂断平羌月冷,夜深来鉴虚帷。
        词中以侯芭负土起坟,安葬杨子云事为典故,盛赞王利器“行芳而名高”。
        浩劫过后惊人成就1945年毕业后,王先生被母校四川大学文科研究所聘为讲师,兼任光华大学教授。他把《淮南子》作为必读之书。每有所思,辄于书眉页脚之间兴酣落笔,积年来倒也颇有所得。有一次,他应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刘殿爵所长之邀前去讲学。交谈之间刘殿爵问及“磬龟无腹”一语的出处,王利器很快根据《淮南子·览冥篇》找到了答案,令刘先生钦佩不已。
        抗战胜利后,北大复校。王利器应北大之聘,回校任教,在中文系讲授校勘学及《史记》、《庄子》、《文心雕龙》等专书。此后他一面教学,一面研究,1956年后调入人民文学出版社下属的文学古籍刊行社工作。
        1957年,王利器被戴上了“右派”的帽子,还受到了多次的批判。一大家子从北大教授所住四合院中被赶出来后,积存多年的三万余册古书,其中有敦煌卷子、宋元善本、明清佳刻等,被抄没一空,几十年来抄录的数万张卡片也荡然无存。然而王利器却仍然一心著述。
        粉碎“四人帮”之后,王利器先生平反了。当别人还在抚今追昔、感时伤世之际,王利器已经开始对自己旧稿的整理工作。他笑称自己是浩劫中的老运动员,也是人生路上的老运动员,要“将寿补蹉跎”,以勤勉不懈之功尽量挽救虚度的大好光阴。
        于是,在学术殖荒之年,王利器竟陆续交出了十余部书稿:《文镜秘府论校注》、《九籥集》、《郑康成年谱》、《李士祯李煦父子年谱》、《越缦堂读书简端记》、《元明清三代禁毁小说戏曲史料》等,其数量之大,质量之高,涉及面之广,在当时几乎无人能及,引起世人的惊叹。
        许多学界同仁跟王先生开玩笑,说他这几年丰收了,成了“两千万富翁”,意思是说他发表的著述众多,起码有两千万字之多,堪称富翁。这个特殊的称谓迅速流传开来,一时传为美谈。但他之所以有此成就,是因为他甘愿在陋室书斋中闭门而读,与前贤往圣神意交接,也是因为他拥有如深渊大泽的心境,舍得抛下浮名抛下功利,投身平凡琐碎却扎扎实实的事业。正如王利器的字“藏用”和他为自己书斋起的名:“善藏其书,所以善待其用”。
干校生活

        “文革”之初,王利器受到不公正待遇和打击。他的一家从北京大学教授院被赶出来,家藏3万余册古籍也全部没收(其中不少是稀有的珍本书,如敦煌子、宁元刻本等),有的甚至被江青和康生巧取豪夺,归为已有。在人民文学出版社,先是说他走“白专道路”,是“反动学术权威”, 被关了三年多“牛棚”;后下放文化部“五七干校”,名为“接受再教育”,实为劳动改造,虚度了四年。他总以道家人生态度处世,“呼我为牛吾应之,呼我为马吾应之”,才幸免于更大灾难。
        在向阳湖,王利器由于年纪偏大,下地干活少一些,多数时间留在食堂烧开水,他总算没拖垮身体。有时星期天自由活动,他便去甘棠买点付食,打打牙祭;有时从王六咀上船,花二毛钱过一次摆渡去咸宁县城,也挺有意思的。令王利器伤感的,是连里抓“五一六”期间,天天斗,“逼供信”,甚至打人打得惨叫,搞得人人自危,彼此防范很严。
        相比之下,他最难忘的,是咸宁的老乡给了文化人许多照顾。例如,当地群众并没有把一下子蜂拥而至的陌生人当作什么负担,更没有视作对立面的“劳改”对象。初到干校,没有房子住,十几个人挤住一间大房子,睡统铺,老乡为给干校分忧,就一户户腾出自已的空房;干校人不会干农活,老乡便手把手教。就连有的老乡子女结婚,也会提前通知文化人,当“上宾”请吃喜酒。要知道,这种礼遇给“五七”战士们曾带来多大的精神慰藉!而文化人却没有回报什么,说心里话,对老乡是欠了账的,事后想起来仍然十分惭愧。
        干校中期,王利器和一批“老弱病残”从向阳湖转到了丹江,他被安排和大翻译家金人住在一起,据说是出于特殊的考虑,因为二人以前不太熟悉,没有“共同语言”,便于军宣队管理。那时,肖洛霍夫《静静的顿河》正在文艺界大受批判,译者金人感到十分压抑,心力交瘁,因病危住进均县人民医院。王利器被连里安排“陪住”,照看了好几天,但由于小地方条件差,医疗水平低,刚过花甲之年的金人很快便告别人世,连死因都没弄清楚。王利器在那里还记过一本日记,可惜后来没时间整理出来。
读书方法

        王利器读书方法——“单刀直入”、“双管齐下”
        王利器读《吕氏春秋》、《盐铁论》、《风俗演义》等重要书籍时,用“单刀直入”法:把一本书从头到尾反复研读,直至弄通吃透了,再去读其他的书。此法目标明确、精力也集中,亦即清曾国藩所讲的“扎硬寨,打死仗”。有时,他重点读一本书,同时结合读一些相近的书,此之谓“双管齐下”法。例如,研读《文心雕龙》时,又兼读《文镜秘府论》;研读《水浒全传》时,又同时读《红楼梦》。所谓“双管齐下”往往有一个中心,并围绕中心兼读。这样既读了重点书籍,又读到了大量辅助书籍,既有了精又有了博,点面一体,相得益彰。
主要著作
        著有《风俗通义校注》、《吕氏春秋比义》、《文心雕龙新书》(巴黎大学汉学研究所1949年出版)、《盐铁论校注》、《元明清三代禁毁小说戏曲史料》、《越缦堂读书简端证校录》、《文心雕龙校证》、《文镜秘府论校注》、《郑康成年谱》、《李士祯李煦父子年谱》、《九斋集校订本》、《宋会要辑补》、《道教大辞典》、《水浒大词典》、《金瓶梅辞典》、《新语校注》、《绎史》、《葛洪论》、《颜氏家训集解》、《吕氏春秋注疏》、《王利器自传》等30余种。
        另外发表古典文学论文百余篇。
        其著作被港台出版机构翻版者约在10数种以上,国内外报刊对其著作及人品评论推崇者甚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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