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为首页 加入收藏
春秋 战国 西汉 东汉 西晋 东晋 南朝 北朝 五代 北宋 南宋 西夏
相关信息
鲍令晖
相关信息: 收藏

 

        鲍令晖,南朝女文学家,东海(今山东省临沂市兰陵县南桥镇)人,是著名文学家鲍照之妹,出身贫寒,但能诗文。鲍令晖是南朝宋、齐两代唯一留下著作的女文学家。曾有《香茗赋集》传世,今已散佚。另有留传下来:《拟青青河畔草》、《客从远方来》、《古意赠今人》、《代葛沙门妻郭小玉诗》等。
人物简介

        鲍令晖,生卒年不详,东海(今山东省兰陵县南桥镇)人,南朝宋女诗人。鲍照之妹,家境清贫,善作情。钟嵘《诗品》说她是南齐人,但从鲍照的《请假启》中讲到仅有的一个妹妹死去等语看来,她大约在宋孝武帝时就已去世。
        据钟嵘《诗品》载,鲍照有一次曾对孝武帝刘骏说:“臣妹才自亚于左棻,臣才不及太冲尔。”(左棻是左思即左太冲的妹妹,也很有诗才)可见鲍令晖诗才出众。钟嵘说她的诗“往往崭绝清巧,拟古尤胜”,但又批评她“百愿淫矣”,这大约是指她那些诗主要写相思之情。
        令晖诗留传不多,《玉台新咏》录其诗七首,其中为人所传诵的是拟古之作,如《题书后寄行人》、《拟客从远方来》等。清代钱振伦注《鲍参军集》附注其诗。今人钱仲联《鲍参军集注》附有鲍令晖诗。
“崭绝清巧”鲍令晖

        关于鲍令晖的生平绝少史料记载。关于她及鲍照的籍贯,也大有分歧。有说涟水人,有说是灌云人,其实他们是山东郯城人,而后徙居建康的。这个问题,张志岳同志在《鲍照及其诗新探》(《文学评论》1979年第一期)一文中已经论明,在此不必赘述。鲍令晖生活在一个贫寒的士族家庭。鲍照谈及他们一家的情况说:“臣北州衰沦,身地孤贱。”又说:“束菜负薪,期与相毕。”(《鲍参军集注·拜侍郎上疏》)鲍照说他们一家要靠自己挑柴、捆菜维持生活,是有夸张成分的。然而在南北朝那种“上品无寒门,下品无世族”的讲求门第的时代,鲍照说“身地孤贱”,相比之下,并非为过。鲍照一家,生丁孤单,只有妹妹鲍令晖与鲍照朝夕相伴,所以兄妹之间亲爱异常。鲍照曾写有抒发自己离家羁旅惆怅情怀的《代东门行》,兄妹深情溢于言表。
        伤禽恶弦惊,倦客恶离声。离声断客情,宾御皆涕零。涕零心断绝,将去复还诀。一息不相知,何况异乡别。遥遥征驾远,杳杳白日晚。居人掩闺卧,行子夜中饭。野风吹草木,行子心肠断。食梅常苦酸,衣葛常苦寒。丝竹徒满座,忧人不解颜。长歌欲自慰,弥起长恨端。
        这首诗写自己离家时的伤感情景,而送行的人之中当然是以鲍令晖为主角。一路上鲍照脑海里萦绕着的就是满脸泪痕的鲍令晖,当他“栈石星饭,结荷水宿,旅客贫辛,波路壮阔”,来到大雷池边,思乡之情更为浓重沉郁,对鲍令晖的怀念更为急迫,于是挥毫写成了“超绝笔墨蹊径”的《登大雷岸与妹书》,详细地向鲍令晖诉说了自己旅途的所见所闻,并谆谆告诫妹妹:“寒暑难适,汝专自慎,夙夜戒护,勿为我念。”
        这些情意深长的诗文,传到鲍令晖的手中,使她如睹鲍照的艰难旅程,于是写下了:
自君之出矣,临轩不解颜。
砧杵夜不发,高门昼常关。
帐中流熠耀,庭前华紫兰。
物枯识节异,鸿来知客寒。
游用暮冬尽,除春待君还。
        在此鲍令晖向鲍照诉说:自从鲍照离家之后,自己从来没有欢畅过的时候。坐在窗前,望着鲍照离家的路,忧思则为更甚。夜晚不敢启动砧杵,一使用砧杵,就会勾起思念,只好早早闭上大门。帐中,流萤作伴;庭中,紫兰为友。从草木的枯落,知道时序的变化;信使带来的信,知道客行者的寒冷。只盼着暮冬一过,游客将随着春天一起到来。
        鲍照赶到任所,可能没有立即回家省亲,从而使鲍令晖叮咛的“除春待君归”的意愿落空。于是鲍令晖又写了.一首《示行人》(又题《寄行人》):
桂吐两三枝,兰开四五叶。
是时君不归,春风徒笑妾。
        桂谢兰开,经秋至春,行人未归,鲍令晖站在和煦的春天里,看到花落花开,经春复始,而自己的愿望尚不及春风来的及时,好像势必会招来春风的嘲讪,所以使自己很不好意思。这首小诗,时序的转换,由桂及兰,写得自然,毫无牵强转折的痕迹。情感的寄寓,借东风催绽春花,表达得蕴藉深厚有致,绮丽而又庄重,蕴藉而又明快,淡雅而又浑朴。诚如王夫之所称道的那样:“小诗本色,不嫌迫促,‘松下问童子’篇,盖从此出。”(《船山古诗评选》)
        鲍令晖比鲍照先死。当时鲍照患病,有着悲观的下世之想。当他得知鲍令晖去世的噩耗,回顾平生“孤苦风雨”,只有鲍令晖与自己“天伦同气”,现在失去患难与共的同胞,又“存没永诀,不获计见”,“私怀感恨,情痛兼深”(《鲍参军集注·请假启又》)。先时,上司只批准鲍照在家休假三十天。妹妹的死,及老母的孤苦,这些情景使鲍照再次要求请假一百天,以期抚问自己的凄苦之心。可是鲍照失去爱妹的沉痛的心,又怎能在短期内慰平呢?特别是居家,睹怀旧物,更增添了自己的沉重心情。他在早晨登上南山,睹视埋在垅土中的胞妹,时又值清秋,“露团秋槿,风卷寒萝”,更助情怀,因此“凄枪伤心,悲如之何”。于是写下了《伤逝赋》。《伤逝赋》抒写鲍照悼念鲍令晖郁结愁苦的心肠,感人肺腑,催人泪下,从中可见鲍氏兄妹的深挚感情。
        鲍氏兄妹之间的情谊,促使他们诗文往还,表达各自的怀念和相互的关切。这些不仅形成了鲍照诗文的一个主题,铸成为传世名篇,而且也构成鲍令晖诗作的一大主题。令晖诗文,情意深厚,蔚为可观,终成蜚声文坛的重要作家。
        鲍令晖的诗作,尚有另外四题六首。其一为《拟青青河畔草》,其二为《客从远方来》,其三为《古意赠今人》(此诗乃女子寄夫望归之辞。沈德潜《古诗源》误作吴迈远诗),其四为《代葛沙门妻郭小玉诗》二首。这些诗,均属拟古乐府诗题之作。因此钟嵘说鲍令晖“拟古尤胜”。尤胜之处,就在于构思结句“往往崭绝清巧”。仅以《拟青青河畔草》为例,可见鲍令晖诗歌创作的这一基本特色。
袅袅临窗竹,蔼蔼垂门桐。
灼灼青轩女,泠泠高台中。
明志逸秋霜,玉颜艳春红。
人生谁不别,恨君早从戎。
鸣弦惭夜月,绀黛羞春风。
        这首诗是拟《古诗十九首》中的《青青河畔草》而成的。两首相较,二者虽然有某些手法的相似之处,然而由于两首所抒写的人物的身份不同,情感也就不同,因而也就给人以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”之感。前者是写的荡子之妇,后者则是征夫之妇;前者是青楼倡女,后者则是端庄淑女;前者是怨诽浪荡的荡子,后者则是思念远戎的征夫。由于人物身份的不同,所表达的情意不仅在方式上显著有别,而且在抒发感情的内涵上也有厚薄之差。前者是一个出身倡家的女子,难耐寂寞而对荡夫直泻怨谤,不仅直而显,而且浅而薄。后者则是运用比兴手法,向征夫诉说自己的情怀以明志:“明志逸秋霜,玉颜艳春红。”这就把思妇的坚贞之志、高洁之趣自然托出。“鸣弦惭夜月,绀黛羞春风”,含情脉脉地道出了自己的企望及这一企望得不到实现的哀苦。鲍令晖借旧题而发新意,是颇有创造性的。
        鲍令晖的这四题五首,皆属思妇思念征夫之属。鲍令晖是否有北戍的丈夫,难以考订。可能有,也可能是纯系拟古。但是不论那种情况,鲍令晖的拟古之作,皆得心应手,且多有创格。钟嵘对此,曾有微词,批评说:“唯《百愿》淫矣”,也就是指责她感情过于外溢而不够含蓄。其实,这些诗作,出自一位女性之手,助之以充盈的才思,使其表现的情感丰满深厚,应当说是一个长处,而不应该把它当作瑕疵看待的。至于陈胤倩说鲍令晖的诗作“亦是子夜之流”,完全视鲍令晖的诗作为绮丽的南朝情歌,那是不无偏颇的。
评价评论

评价

        梁代诗歌理论批评家钟嵘认为,南北朝宋齐两代能诗文的女子,只有鲍令晖、韩兰英两人。钟嵘说:“令晖歌诗,往往崭绝清巧。《拟古》尤胜,唯《百愿》淫矣”。“兰英绮密,甚有名篇”(俱见《诗品》下卷)。鲍令晖曾有《香茗赋集》刊行于世,今已散佚,仅存诗六题七首;韩兰英的诗文,则全部佚失,因此,鲍令晖就成了宋、齐两代唯一留有著作的女文学家了。
        鲍令晖是“元嘉三大家”之一的鲍照的妹妹。鲍令晖的诗才虽不如鲍照,可是,鲍照却对宋孝武帝这样说过:“臣妹才自亚于左芬,臣才不及左思。”(《诗品》下卷)左思,是晋太康文坛上重要作家,曾以他的《三都赋》而使“洛阳纸贵”。左芬是左思的妹妹,晋武帝的贵嫔,写有《离思赋》、《啄木鸟》等诗文。鲍照在这里是自谦,然而却把鲍令晖与左芬相提并论,并为有似左芬一样才华的妹妹而自豪。在中国文学史上,一家父子、兄弟、夫妻为文学家的多有,似左思兄妹一样同为文学家的则罕见。因此,鲍照以有一位才华横溢的妹妹而自豪,也并不奇怪。
        《小名录》记载说:“鲍照,字明远。妹字令晖,有才思,亚于明远。著《香茗赋集》,行于世。”
人物评论

        鲍令晖,鲍照之妹,南朝宋女文学家。东海(今山东省兰陵县南桥镇)人。钟嵘《诗品》称她是齐人,但从鲍照《请假启》中所语来看,她似在孝武帝时即已去世。诗文俱佳,是我国古代著名的才女。鲍照《登大雷岸与妹书》即写于她。鲍照自以为己才不及晋左思,而妹才亚于思妹左棻。有《香茗赋集》,作品留存不多,《玉台新咏》录其诗七首。其中为人传诵的是拟古之作,如《题书后寄行人》、《拟客从远方来》等,多凄婉之辞,真挚感人,如“木有相思文,弦有别离音;终身执此调,岁寒不改心”等。钟嵘《诗品》评令晖诗:“崭绝清巧,拟古尤胜。”又批评她“百愿淫矣”,大约是指她那些诗主要写相思之情。清钱振伦注《鲍参军集》,附注其诗。
        鲍令晖由于生活的视野所限,她的诗作除写离思别恨之外,没有多少深厚的社会内容。可是她的诗作,拟古而创新,结思巧妙而又纯厚的手法,还是有一些借鉴之处的。既然封建时代的钟嵘能在他简约的文学专著中,给于这样一位有才思的女文学家留有一席之地,我们则有更多的理由来予以评说。
        鲍令晖以鲍照之妹为人所知,其作品虽数量有限,但有其独特之处,拟古诗注重雕琢词句,对仗工稳,大量使用对偶句,在格律方面做了有益的探索;五言小诗有唐诗风味,这些对后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,在文学史尤其是妇女文学史上有一定的地位。
文学创作

文学贡献

        擅长委婉含蓄地表达女子情怀,如献衷心:见好花颜色,争笑东风。双脸上,晚妆同。闭小楼深阁,春景重重。三五夜,偏有恨,月明中。情未已,信曾通,满衣犹自染檀红。恨不如双燕,飞舞帘栊。春欲暮,残絮尽,柳条空。如此间景间情,曲曲折折、层层深入地揭示人物惜春怨别的内心感受。重视歌词的形式,也重视歌词的内容,只是他认为,曲子词主要是为上层社会游乐歌唱用资羽盖之欢的,词是艳曲,而文人词又不同于民间词。这种主张有进步意义,也有局限,但它却代表着部分词人的看法,他们的创作实践也与此基本一致。
诗词鉴赏

《拟青青河畔草》
        袅袅临窗竹。蔼蔼垂门桐。灼灼青轩女。泠泠高台中。明志逸秋霜。玉颜艳春红。人生谁不别。恨君早从戎。鸣弦惭夜月。绀黛羞春风。
《拟客从远方来》
        客从远方来。赠我漆鸣琴。木有相思文。弦有别离音。终身执此调。岁寒不改心。愿作阳春曲。宫商长相寻。题书后寄行人。
《自君之出矣》
        自君之出矣。临轩不解颜。砧杵夜不发。高门昼常关。帐中流熠耀。庭前华紫兰。物枯识节异。鸿来知客寒。游用暮冬尽。除春待君还。
《古意赠今人》
        寒乡无异服。衣毡代文练。月月望君归。年年不解綖。荆扬春早和。幽冀犹霜霰。北寒妾已知。南心君不见。
        谁为道辛苦。寄情双飞燕。形迫杼煎丝。颜落风催电。容华一朝尽。惟余心不变。
《代葛沙门妻郭小玉诗》二首
        明月何皎皎。垂櫎照罗茵。若共相思夜。知同忧怨晨。芳华岂矜貌。霜露不怜人。君非青云逝。飘迹事咸秦。妾持一生泪。经秋复度春。
        君子将遥役。遗我双题锦。临当欲去时。复留相思枕。题用常着心。枕以忆同寝。行行日已远。转觉心弥甚。
《寄行人》
        桂吐两三枝。兰开四五叶。是时君不归。春风徒笑妾。
佳词浅析

        袅袅临窗竹,蔼蔼垂门桐。灼灼青轩女,泠泠高台中。明志逸秋霜,玉颜艳春红。人生谁不别,恨君早从戎。鸣弦惭夜月,绀黛羞春风。
        这首诗把一位征人之妇内心隐微的思想感情,刻画得淋漓尽致。
        诗从描写居处环境起笔:临窗有娟娟细竹,轻轻摇曳;迎门有高大梧桐,绿荫笼罩。就在这一片清雅幽静的氛围中,一位年华正盛(“灼灼”)的深闺少妇,“泠泠”地步上高台,凭拦远眺。泠泠(línɡlíng),既形容步履轻妙端庄,也形容神情凄清,让人看了,可怜见见的。这位女子究竟是什么人?五、六句作了进一步介绍:“明志逸秋霜,玉颜艳春红。”明志,高洁的志操。逸,超过。春红,春花。这两句是说,她的贞操比秋霜更高洁,她的容颜比春花更艳丽。这就使人更加看清,这位女子是一位品貌俱佳的贤良淑女。那末,她为何踽踽登高、神情凄伤?诗的后几句,揭开了她的内心帷幕:“人生谁不别,恨君早从戎。”君,指丈夫。原来她是在思盼从军远戎的丈夫。这位女子深明大义,她并非怕离别,也并非反对丈夫从戎,她“恨”就恨在“早从戎”。这个“早”字含蕴丰富,既包含着对丈夫早年远出久久不归的怨恨,也流露出时光催人、美人迟暮的悲哀。如此“灼灼”年华,竟寂寞空闺,她怎能不触景伤怀、感慨系之呢?
        “鸣弦惭夜月,绀黛羞春风。”这两句,曲尽闺妇千种情思,万般苦恼。鸣弦,弹琴,有向亲人诉述心声之意。绀(ɡàn)黛,以青黛色画眉饰容。古人云:“女为悦己者容。”故这里有企盼丈夫归来之意。又“鸣弦”,又“绀黛”,显示出这位女子对久别丈夫的一片挚情和盼归的急切心理。不幸的是,此一时刻,听她“鸣弦”的,只有那“皎皎空中月一轮”;欣赏她“绀黛”的,只有那“吹我罗裳开”的春风。月圆人未圆,她怎能不“惭”?春风有意人远别,她怎能不“羞”?一“惭”一“羞”,道出了她的内心企望不能实现的深沉哀痛。结尾这两句语悲情苦,反映出战乱年代广大征人之妇内心共有的痛苦和悲伤。
        本诗是一首拟古诗。拟古,模仿古人之作。这是古诗中一种习用的体式。诗人往往由于有某种原因,不便直说;或者由于从古人之作中触发起某种感情,于是采取这种拟古形式。拟古诗并非生搬硬套,而是“用古人格作自家诗”(语见《昭昧詹言》卷一),形同而神异。本诗正是这样。它所“拟”的是《古诗十九首》中的名篇《青青河畔草》。两诗比较,二者都写离情闺怨,笔墨层次和表现手法也颇相似,但二者所塑造的人物各不相同:前者写的是“昔为倡家女,今作荡子妇”的不幸女子,而后者写的却是“明志逸秋霜”的端庄淑女、征人之妇;前者怨诽浪迹四方不顾妻室的“荡子”,后者则是思念“早从戎”的征夫。由于人物身分不同,所“怨”的对象不同,故后者对人物的具体描写、情意表达的方式,与前者显著有别。例如,同是以比兴起笔,描写景物,前者选“河畔草”、“园中柳”,后者则取“临窗竹”、“迎门桐”,雅俗有别,都切合各自人物的身分。同样介绍人物,前者侧重于“娥娥红粉妆,纤纤出素手”的外在美;后者则不仅介绍其“玉颜艳春红”之貌,且首先突出其“明志逸秋霜”的内在美,淑女、倡妇,各有差别。同样写怨情,前者对薄情丈夫直泻怨诽:“荡子行不归,空房难独守。”而后者则向远戎亲人诉述情怀和苦衷。表达感情的方式,一个直而显,一个含蓄而有深致。可见,这首拟古诗是借旧题而发新意,另有寄托的。在诗的意境的创造上,甚至给人有“青胜于蓝”之感,无怪钟嵘称赞诗人“拟古尤甚”(见《诗品》)。
        至于这首诗中所刻画的思妇形象,也许就是诗人自己吧?鲍令晖是否有远戎的丈夫,虽难以考定,但从诗中人物温文尔雅的气质和深沉委婉的言行举止看,则是一位有才情的女士,闪烁着诗人自己的身影。

评论 条 / 浏览

点击获取验证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