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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的绯闻 - 人物故事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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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的绯闻

作家余杰说:“最肮脏的政治,需要最肮脏的心灵去周旋,孔子的徒子徒孙们缺的就是这一点。”我看并不尽然,至少孔子曾经老当益壮地打过性政治牌,《论语·雍也》、《左传·定公十四年》、《史记·孔子世家》和《盐铁论·论儒》等文献都有“子见南子”的记载。

南子何许人也?南子是来自宋国宗室的美人,卫灵公夫人。待字闺中时,南子就已和本家兄弟、长得非常俊美的公子朝私通。然而,兄妹不能堂而皇之地结婚,加之弱小的宋国迫于卫国强大的压力,南子被迫嫁给老态龙钟的卫灵公。不料,卫灵公爱屋及乌,经常邀请公子朝来作国事访问。公子朝自由出入后宫,仍和南子“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”,而且一箭双雕,居然又搭上了宣姜。

《左传·昭公二十年》有载:“公子朝通于襄夫人宣姜。”宣姜是卫襄公(卫灵公的父亲)的夫人,故称襄夫人。公子朝生怕东窗事发,于是发动政变,逼迫卫灵公下野。后来,卫灵公复国登位,公子朝只好带领南子私奔到晋国。最后,卫灵公以母亲宣姜想念儿媳为由,召回南子和公子朝。

回到卫国不久,南子产下一个儿子,名叫蒯瞆,成年后就被立为世子。据《左传·定公十四年》记载:“卫候为夫人南子召宋朝,会于洮。大(太)子蒯聩献盂于齐,过宋野。野人歌之曰:‘既定尔娄猪,盍归吾艾豭。’”蒯瞆对此非常痛恨,遂派家臣戏阳速趁着朝见的机会刺杀母亲南子,企图平消丑闻。南子觉察了此事,就告诉了卫灵公,卫灵公竞把蒯唢驱逐出境。对此,孔子曾经艳羡不已:“不有祝佗之佞,而有宋朝之美,难以色于今之世!”(《论语·卫灵公》)

除了公子朝,卫灵公还宠爱一个叫弥子瑕的人。据《韩非子·说难》记载:“昔者弥子瑕有宠于卫君。卫国之法:窃驾君车者罪刖。弥子瑕母病,人间往夜告弥子,弥子矫驾君车以出。君闻而贤之,曰:‘孝哉!为母之故,忘其刖罪。’异日,与君游于果园,食桃而甘,不尽,以其半啖君。君曰:‘爱我哉!忘其口味以啖寡人。’及弥子色衰爱弛,得罪于君,君曰:‘是固尝矫驾吾车,又尝啖我以余桃。’故弥子之行未变于初也,而以前之所以见贤而后获罪者,爱憎之变也。”刘向著《说苑·杂言》中亦有类似的记载。因此,“余桃”一词成为男子同性恋的代名词。另据《盐铁论·论儒》记载:“子瑕,佞臣也,夫子因之,非正也。”孙辈和祖辈妻妾性交为因,也就是说,南子下套弥子瑕;弥子瑕杠上南子,“绳其祖武”(《诗经·大雅·下武》)。

卫灵公时,政权掌握在南子和弥子瑕二人手中,“孔子适卫,因嬖臣弥子瑕以见卫夫人”(《盐铁论·论儒》)。据《孟子·万章上》记载:“弥子之妻与子路之妻,兄弟也;弥予谓子路曰:‘孔子主我,卫卿可得也。’子路以告,孔子曰:‘有命。”由此可知,弥子瑕与孔子门生子路是连襟,孔子就是弥子瑕引荐给南子的。

检阅《史记·孔子世家》,我们就会发现,南子之所以会见孔子可能因其形象高大——“孔子长九尺有六寸,人皆谓之‘长人’而异之”。对于南子的盛情邀请,孔子曾经畏蒽不前,因为会见南子等于置身瓜田李下,他怕南子下套,也怕自己禁不住诱惑,更怕卫灵公龙颜大怒,总而言之,生怕丢了饭碗和性命,于是辞谢。

南子自然很不甘心:我是美女我怕谁?!哪个男人不想欣赏我这漂亮的脸蛋?!哪个男人不垂涎我这美妙的身子?我要哪个男人,哪个不是趋之若鹜?你是不给我面子,还是怕我老公吃醋?!你不是想当官吗?!你不是想走后门吗?!只要你好好地给我干,我就给你一官半职。于是,南子派人转告孔子:“四方之君子不辱欲与寡君为兄弟者,必见寡小君。寡小君原(愿)见。”作为一国之母,南子凭借其美丽和权势在卫国没有她想做而做不到的事,没有她想得到而得不到的东西。孔子审时度势,权衡利弊,“不得已而见之”。

南于是个敢爱敢恨的贵妇,完全可以开门见山,但是会见孔子却很讲究情调。据《史记·孔子世家》记载:“夫人在烯帷中。孔子入门,北面稽首。夫人自帷中再拜,环佩玉声璆然。”南子若隐若现地坐在缔帷中,孔子不见庐山真面目,屈膝跪下行礼,但闻玉环璧佩璆然声响,像是南子正在里面欠身还礼,俯仰之间,弄得叮叮当当……遗憾的是,司马迁走笔至此戛然而止。

如此一来,“子见南子”就该成为弘扬孔子坐怀不乱的经典,可是司马迁虽然略去“子见南子”的高潮,却以春秋笔法披露了两个意味深长的细节。尽管“子见南子”的谈话内容及其行为不得而知,但孔子却是垂头丧气地从南子的房间出来的,事后的几番表态更是让这段绯闻多少有点拨云见雾。

“男女不交,孔子见南子,非礼也。礼义由孔氏出,且贬道以求容,恶在其释事而退也!”(《盐铁论·论儒》)听到“子见南子”的绯闻,孔子门生无不大惊失色,其中一贯耿直而且极有可能知道内幕的子路指责孔子说:“老师常给弟子讲礼义廉耻,自己为什么偷偷地去会南子?”听到子路的质问,面对众多弟子,孔子不顾师道尊严,慌不择言:“如果我和南子那样,天厌之,天厌之!”(《论语·雍也》)值得注意的是,孔子连说两个“天厌之”,这就泄露春光了。然而,司马迁暗示我们孔子不敢用生命来赌咒发誓,只用那不疼不痒的“天厌之”敷衍了事。由此,我们终可窥破一点秘密铁幕下的历史真相:孔子做了,孔子心虚了。

我很赞同柏杨的观点:“我们毫不反对圣人谈恶爱,不过照有些人看法,圣人都是一块木头,没有爱,亦没有欲焉。幸亏孔丘先生有后代,否则准有人一口咬定他因过度地正人君子,连性都付闵如。”(《君子和小人》)

据《史记·孔子世家》记载:“居卫月余,灵公与夫人同车,宦者雍渠参乘,出,使孔子为次乘,招摇过市之。孔子曰:‘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。’于是丑之,去卫,过曹。”《孔子家语·七十二弟子解》也有记载:“颜刻,字子骄,少孔子五十岁。孔子适卫,子骄为仆。卫灵公与夫人南子同车出,而今宦者雍梁参乘,使孔子为次,游过市。孔子耻之。颜刻曰:‘夫子何耻之?’孔子曰:‘《诗》云:觏尔新婚,以慰我心。’乃叹曰:‘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。’”于是,我们不禁要问孔子:人家夫妇亲亲热热地同乘一车就是好色?你凭什么吃醋?你不是最讲礼吗?国王和夫人乘第一辆车子,臣子乘第二辆车,这有什么过错?莫非让你和卫灵公同乘第一辆车才是明君?莫非让你和南子同乘第二辆车才是礼贤下士?

依我看,孔子之所以离开卫国,大抵有两个可能:一是孔子陪同卫灵公夫妇出行,南子嘲笑孔子无能,于是孔子酸溜溜地丢下一句“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”走开了;二是卫灵公和南子同乘一辆车子出门,孔子乘另一辆车子作陪。走过街市的时候,听到有人唱起歌来:“同车者色耶?从车者德耶?”(《东周列国志》)于是孔子又灰溜溜地丢下这句话走开了。总之,人言可畏,孔子无地自容,只好逃之夭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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